十一点五十五分，总算是赶在今晚十二点前做完了。
苏总，你是现在就看吗？要不我继续在这等着你的修改意见修改？”
“十二点了，不早了，先回去吧。
我晚点看完，你明天上午再改。”
“好。”
“一起走。”
苏一鸣丢给关芮一句话就进了办公室。
一起？好吧，一起就一起吧。
赵晨说他心情不好，刚才开会也不知道麻烦事有没有解决。
不一会苏一鸣关灯出来。
“走吧？”
关芮一边走一边犹豫着对苏一鸣说：“苏总，我，开了车。
要不，我送你？”
“我送你，明天上午我来接你，你明天改完文件之后不要安排别的事，明天一天都有事。”
“啊？”
“怎么？又有安排？”
电梯来了，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没有。
这次我有先见之明，本来有人约我爬山，我说可能要加班，果然，被我算准了。”
关芮因自己算准了，不免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把爬山的事又说了出来。
“爬山？谁约你爬山？”
“一个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苏一鸣冷冷地问道。
只有两个人的电梯空间，在这个深夜尤其显得安静，甚至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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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
关芮挖空心思找合适的形容词，难不成直接说相亲对象或者青梅竹马？都不贴切。
她更愿意把韩东旭视为从小就认识的人，从小就认识但没有深交，目前应该算普通朋友。
苏一鸣没有再追问，电梯门开了，他俩走在地下车库，这个时点，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脚步声都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