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学会了几个新词,比如“磕c”
,比如“说点阳间的话”
,又比如“兄弟情”
。
他的知识面越来越宽,脸颊和耳根的血色也越来越明显。
谢凌我还是见识太少了。
他发誓,以后绝不会和男生讨论有关喜欢的话题,绝不。
这是谢凌最后的倔强。
日落月升。
沉墨留在了谢氏宗门。
容婴发现他的本体可能是年糕,因为沉墨太粘人了。
他哪怕躺在床上养伤,也身残志坚地爬起来,早晚问安。
容婴我很好,别惦记。
她大概能理解沉墨的喜欢,对缺的小病娇来说,原主的那点善意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让他近乎偏执地向往。
他想把光拢在自己手心里。
用来指引前方的路。
这份意沉重,不仅折磨着沉墨的心,也让容婴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更直白,因为这份喜欢与她无关。
别人的东西,容婴不要。
她着少年的眼睛,又一次坦白说“陈先生,你错了人。”
沉墨认真点头“我知道。”
我知道不该一个有夫之妇,所以你千方百计拒绝我,还编各种荒唐的借口。
容婴有些吃惊“你真的知道”
沉墨再次保证“姐姐,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他伸出手,想轻抚容婴的脸颊,眼底的意汹涌。
容婴战略性后撤“我你不清楚。”
师父是你能肖想的吗
她把手里的金创药抛给沉墨,说“你是我的徒弟,仅此而已。”
沉墨垂眼去自己的掌心。
容婴想起来在陈氏暗牢时,少年那双手满是血污,他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几颗糖。
还是她请他吃饭那次,随意扔给他的。
糖是结账那会不要零钱送的。
便宜又廉价。
沉墨没舍得吃,一直好好藏着。
他的心绪很复杂,一开口嗓子有些哑“师父,我想吃你做的小汤圆,可以吗”
“你受伤了,糯米不好消化。”
容婴说的大义凛然。
她单纯不想下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