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洛昭瑶仍旧喊他陆先生,可语气间明显多了几分距离感。
整个人寡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陆衍州却突然伸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像是受过训练一般,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额头中央。
眼珠子无处转移,直愣愣的落在他手腕上的表盘上,但因为隔得太近,转动的指针差点让她晕眩。
“烧褪,激仲未褪。”
好听的标准粤式发音在车厢内响起。
洛昭瑶一时没听明白意思。
她蹙了蹙眉,微微扭头,额上那只手也恰时挪开。
陆衍州侧着脸,偏向她又没她。
毫无攻击性的轮廓,鼻骨直而挺,一双薄唇习惯性的松弛,配上清朗而稳重的眼神,给人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或许是常年处于高位,一身的矜贵感从骨子里透出来,想靠近,却不又不得不让人思虑再三。
他稳定的情绪,定不是装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种悄无声息的打量惊扰了他。
原本半张沐浴在阳光下的脸,此刻全数被照亮了。
如若此刻贸然转移视线,都是对他的亵渎,洛昭瑶稳着性子,好声问他:“陆先生刚刚说什么?”
接回刚刚的话题,这才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说,你退烧了,火气还没退下去。”
洛昭瑶有些恍惚,这才发现,自己的情绪是这么的轻而易举被发现。
她笑了笑,“许是陆先生错了,但还是谢谢陆先生,昨晚救了我。”
如果不是
陆衍州,她大概是要死在那场大雨里。
“遇到什么事了?”
陆衍州问。
“已经解决了,陆先生呢,事情都解决了吗?”
“都解决了。”
陆衍州没有再问,他想知道的事情,不需要自己去问。
车子一路飞驰,到达餐厅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
司机将车停在门口,走进去还有一小段路。
今晚的天空很安静,没有月亮也没有云,万物都笼罩在一片乳白色的空气里,不那么清透,却很温暖。
两人并肩走着,陆衍州的余光落在洛昭瑶的侧脸,她的眼睛是很好的杏眼,不笑的时候带着股倔强的清冷。
“陆先生偷我。”
陆衍州收回目光,“你不我怎么知道我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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