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判断并不来妍月的性格到底是怎样的,她是一个缜密的逻辑者,偶尔我也见过她像小孩一样算起“计划”
,然后期待自己计划的成功。
“你真是好算计啊,果然你们这些资本家心思最重了,还是我单纯了,阁下。”
我抱拳在身前拱了拱表示客气。
“彼此彼此,哼,不要说我,我都感觉他是你请来的演员呢,跟看表演似的……我看是你走不下去了吧,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上我车的。”
妍月似乎发现了盲点,认真且一脸确定的自己的想法,整个人破了案似的表情,宛如柯南附体指认着我的“罪证”
。
“不怪我,命运的安排,这位神探。
说的我想坐你的车一样,照你这么说现在还影响我锻炼肌肉呢,这算你又伤害了我一次。”
妍月明显说不过我,看见她快要气炸的样子,还说不出能反驳的话来,我多少有点暗爽。
笑话,毕竟我可是能从大清早的菜市场中与大妈“厮杀”
中侥幸存留下来的天选之子,岂是区区她这种人能够战胜的。
我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
而在我自得中妍月也不再搭理我,给我一个后背。
按照她的说法就是:像我这种一个人都能扯半天的人最好不要对以搭话,反而只能越发助长我的势焰。
对此我只能举手表示反对喊冤,可貌似没有一个人支持。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么大的能力呀,我不禁想到,要是以后的顾客都能这么怕我,那我岂不是升官发财指日可待了。
哈哈哈……
妍月不懂为什么我一个人的时候都能露出一副她认为的傻乐的表情,她有些古怪,微不可查朝她那边的边上移了移位置。
“丧心病狂啊……”
她脸色发白的嘀咕了一句,可能让她感到了害怕,接着她又是一脚油门,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速度又快了几分。
身后的空气中只留下一串狂笑声。
路上微风轻拂,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闪过了一个接一个的路灯,一明一暗在我的脸上飞速而过。
渐渐驶出了城市中心,
此时已经没有了那么明显的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我由衷的感叹道,郊区其实和城市本来就是两个样子。
也许是因为人少的缘故,那些偏僻的小路还没有来得及装上路灯,只有一条主干道隔开好多米稀稀拉拉的矗立着几座昏暗的萤火。
我失去了与妍月交流的兴趣,黑暗照在我的脸上,让沉默显得更加沉默。
靠在座位上,我将手搭在车窗边沿,然后望着茫茫路边,我的心出奇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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