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了,那种气味。
舒窈不知道是自己上船之后吃错了东西,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仿佛嗅觉突然失灵,在所有人都神色正常的场景里,偏偏只有自己一阵好一阵坏得闻出古怪味道,而且样样都是不同类型的刺鼻。
她刚才悄悄问了司徒锦,昨晚在酒吧待着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司徒锦用更奇怪的眼神看她。
“你指的什么?”
“酒鬼的臭味,还是那些想勾搭我的臭男人肮脏的体味?”
舒窈:“……”
她快被自己的异状搞疯了,现在拉住朋友的突兀模样,犹如早餐时在房间里阻止蔺然做好人好事一样。
好在司徒锦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将木青也拉过来,同时竖起另一手食指,遥遥晃了晃,说了声“no”
,而后问身边朋友:
“怎么啦?”
不光司徒锦,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舒窈这里。
包括那个被拒绝了的男人。
他神色有些僵硬地站在木青不远处,俨如陡然失去指令、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木偶。
-
舒窈最终借口自己刚才突然不舒服,才无意间拉了下朋友,即便后来说没事,不影响去打卡点,神色却也是恹恹的。
……
,!
:舒窈最终借口自己刚才突然不舒服,才无意间拉了下朋友,即便后来说没事,不影响去打卡点,神色却也是恹恹的。
经过她从早餐时到刚才的几次表现,蔺然就已经意识到——
舒窈似乎拥有了某种辨认出寄生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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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殇祭作美味。
脑海里的知识告诉她,人类的基因里携带着远古时期刻下的恐惧,譬如有些人害怕指甲刮黑板的刺耳声,据说就与人类头骨被野兽啃咬的声音相似。
同理可得。
舒窈虽然还不知道这些人都被寄生,可是她的嗅觉却已经先捕捉到了这些人的异样,进一步提取脑海中残留的关于恐惧的气味,用本能警告她远离危险。
“没关系,”
蔺然替她将遮阳草帽上编着花的形状正了正,语气温柔地道,“既然觉得这些人的气味难闻,那你离远些就是了。”
——倒是自己,看来需要更谨慎地挑选进食时机。
听见她这样的话,舒窈不由抓住她的衣袖,“你不怕我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疑神疑鬼吗?又或者是嗅觉出了问题、应该挂个五官科检查一下?”
蔺然笑出声来。
像是觉得她可爱,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总是喜欢先怀疑自己呢?我是医生,你不信我?”
……
舒窈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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