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像是被这些黏腻的触足也绞紧,一时有些转不动。
可是很快,第二条触足也绕了上来,它狡猾地钻进了舒窈的外套下,她刚才出门就套了件小香风的格子外衣,配了条丝巾,足够挡住身上
的那些疯狂放纵痕迹。
现在外套的纽扣被抱着她的人一颗颗地拧开,像是在与钻进她腰上的触足打配合,那冰凉的感觉缠上腰身时,舒窈就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泪涔涔地对女朋友求助
“蔺然,钻、钻进去了呜呜”
“嗯,”
蔺然将她的外套拉开,见到她里面打底的白色吊带,露出的肌肤上都是一枚枚吻痕,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鼻尖,却纠正道“我到了,不过,还没有进去呢,别哭。”
舒窈不断地摇头,这次眼泪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忽然支棱着从蔺然肩后方探过来的一根触足足尖抹去,透明的泪水在黑红色的斑斓腕足上蔓开,又被蠕动着、唆使它流入那隐约透出尖利獠牙的吸盘里。
只不过它发出的声音与主人截然不同,兴奋地怂恿道
哭
瓶瓶精哭
而这一次,蔺然没有允许它们将这种小名继续喊下去,出声纠正道,“不是瓶瓶精,是女朋友。”
听着她开始和自己的幻觉开始说话的舒窈“”
更可怕的是
接下来那根就在她面前摇晃的触足弯曲着柔软的足尖,只思考了半秒不到,就愉快地改了称呼
女朋友哭
舒窈“”
然后那根触足就被蔺然抽出手拎到了旁边罚站,“不许凶,也不许命令她。”
可是她却从头到尾都没再哄一次,让女友止住眼泪。
在被新的一根触足凑过来舔掉眼泪的空隙里。
舒窈觉得自己一定坏掉了。
明明有病的是她,可是见手腕内侧、脚踝旁边,那些细腻且薄的肌肤外皮上被触足吮吸过后留下的深色的心形状,跟自己从前抱怨家里有不知名爬虫留在自己肌肤上的形状一样。
更多的相处细节浮上心头。
比如女朋友在盛夏时节也依然凉如玉的体温。
比如她从不在自己面前主动吃任何人类的食物,每次都是自己劝着、或者喂了,她才肯稍稍张开尊口。
又比如,每次蔺然下厨的时候,里面总是会发出噼里啪啦的热闹动静,好像里面不止她一个人,而且她也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好几个复杂的菜和汤。
还有。
那次她们去工业园区,与蔺然分开之后,她找到了司徒锦,两人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再遇到那个变成怪物的人而她们逃离时,在楼房倾塌的千钧一发之际,却有一根恐怖的红黑色触手替自己挡下了钢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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