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五官和妆容透着强势,可她眼底疑心孟宁会不会走掉的迷惘又还未散尽。
我不会走的。
孟宁在心里说。
她去吻温泽念柔厚的耳垂,这种冲动在她们一起坐在人群间看电影、温泽念下意识揉弄自己的耳垂时曾到达过顶峰。
房里此刻也充满了矛盾感。
悬在她们头顶的挂画勾勒一派热带盛夏的风情,可晚冬或者说早春的清晨,露台又投进海岸线吹拂而来的凉意。
当她开始玩弄
挂在温泽念肩头那两道纽花肩带,让它们顺着温泽念纤薄的肩膀垂下。
温泽念通常只克制而吝啬的对她展露某一部分的美。
比如丝袜包裹的长腿,又或者丰饶的上身。
可这时温泽念喝醉了,她来当掌控节奏的人。
也可能那条暗红长裙太过丝滑,手一触,就在掌心里缓缓溜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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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念瓷白的肌肤上立刻起了层细密的颗粒。
掌纹的热度不知是足以安抚,还是进一步激了新的战栗。
这时候的温泽念显得有一点脆弱,双手挂在她后颈,足尖绕到她两条纤细的小腿后把她圈在里面,毫无保留的吻她。
温泽念要她也毫无保留。
指尖先来摸索她制服的拉链,最后抚上她腕间的佛珠。
她也醉,但是保留最后的清醒“不可以。”
温泽念好似无奈的轻叹了声“你不信我。”
不信她什么呢不信她会保持界线什么都不问还是不信她会宽和包容的接纳自己
温泽念从半弧的桌案上下来,孟宁不知她是否有一点生气,因为她往前走了几步,回眸看孟宁想要跟上来的时候“站着别动。”
说这话的语气又变得有一点强势了。
孟宁现她不排斥温泽念的强势。
她曾是孤海航舵失灵的帆,彻底弄丢了人生的方向。
她现她有时候渴望有个人来告诉她做什么、怎么做,这让她觉得安全。
温泽念礼服也不穿,就那样穿过整间横厅去洗手,又带着蓝色小盒和信封回来。
房内没开灯。
温泽念借着稀薄的晨光,远远望了孟宁一眼。
孟宁身量薄得惊人,浑身冷白,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垂手垂头的站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不太乖,总是抗拒人的走近。
可是她又很乖,告诉她站着别动,她当真就乖乖站在这里不动。
不知是晨雾还是往事让她有一些瑟缩。
也许,还有微微的抖。
温泽念走过去,路过她身边
,坐回她身后的桌案上,从背后拥住她“你冷么”
埋头好似嗅她颈间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