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操控梦境一般的声线响起“关灯。”
温泽念的王域里一切都听她号令,所有的灯火瞬时熄灭。
孟宁忽然想到“你卸妆没有”
温泽念懒怠的不老实答她“你猜。”
孟宁想说不卸妆睡觉对皮肤不好,可转念一想,
她与温泽念同床共枕的机会又有几次。
然后心里便浮出的第二个问题,那温泽念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呢难道也整夜整夜的不卸妆睡觉吗
这个念头一冒头,就被孟宁强行压了下去。
现在她们的共识很清楚了,她们只在温泽念划定的一小块时间范畴里。
梦里何须顾虑那么多。
不提过去,不问将来,她们是彼此的唯一。
很悠远的地方有船低低的鸣笛,卧室纱帘薄得似梦,恰到好处透进一点海岸线的灯火,染了海风的咸和灌木丛的清新,赶来妆点人的梦。
孟宁疑惑了。
她竟不知是昨晚在豪华游轮上彻夜狂欢的arty更像梦,还是现在两人静谧相拥而眠的感觉更像梦。
她甚至不像自己惶恐的那样失眠,闻着温泽念的呼吸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温泽念竟已去上班了。
卧室窗户替她开了条细缝,遮光的薄纱帘一扬,一旁装饰的淡紫床幔也跟着轻扬。
天光再一次变得柔和而暧昧,这里时光失效,永远停留在黄昏一样最美好的时分。
孟宁的手机进来条微信。
祁晓的“安全”
孟宁有点愧疚。
她太醉生梦死了,早该信息给祁晓报平安的。
她回了个表情,带黄色工地帽的猫,爪比ok说安全”
。
祁晓的微信又进来“安全”
孟宁暗道奇怪,这微信是卡了还是怎么样
后来忽地反应过来,祁晓是在问她有没有又被做晕过去。
孟宁
祁晓又了个大笑的狒狒表情包便不再搭理她,大概是怕打扰。
其实没什么打扰的,孟宁睡够了,便开始接连不断的看纪录片。
看密林里的鸟。
看巨大的水母群和露脊鲸。
温泽念下班回来的时候,夜幕已临,她蜷腿坐在沙上翻一本诗集。
温泽念坐到她身边“有什么值得念给我听的吗”
“没有。”
她看温泽念略露出疲态,伸手搭上温泽念后颈,轻揉两下。
温泽念舒服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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