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声音闷闷的:“嗯。”
没见过人听到对方生气还高兴的。
可温泽念声音里染了些醺醉的笑意:“生气了,那怎么办呢?”
孟宁又闷闷的说:“咬你。”
她当真张嘴咬下去,温泽念感到颈间一阵微麻的痛痒。
这是惩罚么?如果是,她情愿多受一些这样的惩罚。
可渐渐她发现不是这样。
孟宁从小就不是什么乖孩子,成绩好的是她,可偷偷摸摸带温泽念干坏事的也是她。
她会咬人的脖子,吞吐人的耳垂,并且她吻人的时候那样沉醉,她甚至知道温泽念微微张开眼,在看她轻颤的睫毛。
她也很快学会了温泽念上次对付她的那一套,把温泽念的双
手束在背后不让动。
温泽念真被她撩得难受了,低声问她:“做什么?()”
做梦的感觉真好,做梦的人才敢恃宠生娇。
她把温泽念逼到这地步,还能听温泽念好声好气跟她讲道理:你不肯摘佛珠,总得让我对你做点什么吧?不然我们俩都这么忍着,你自己不难受么??()_[(()”
难受。
可她在与温泽念的抗衡里本来就没什么资本可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得让这惩罚继续下去。
她气喘吁吁离开温泽念的颈窝,擦一擦自己湿漉漉的唇角:“我走了,今晚的科幻故事,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一起给我。”
她当真伸手要去开门,温泽念拉一把她细瘦的手腕:“孟宁。”
孟宁回眸,看吻得太久之后,温泽念的唇瓣几乎有些微肿。
温泽念说:“她才十七岁。”
梦境里一切都会成真。
温泽念在对她解释,任她予取予求后,在安抚她的不痛快。
她伸手去抚温泽念的侧脸:“好乖。”
她像温泽念夸奖她一样夸奖温泽念。
温泽念的妆容那样矜贵,一身华贵丝缎的晚礼服似浓夜流淌,可温泽念微微阖上眼,在她掌心里轻蹭了下。
她缩回手:“今晚,要梦到我。”
温泽念微动了动腿:“我想,我会的。”
******
孟宁走出酒店主楼后,却没回宿舍,一路往海岸线走去。
有时她会坐在礁岩,可今晚她挑了块沙滩,直接抱膝坐了下去。
在不涨潮的时候,这是她更喜欢的姿势。
好像她与海面平齐,她的一半魂灵藏在海面以下,谁都看不到她,连她自己都看不到。
她想着温泽念方才的那句话:“她才十七岁。”
梦里很好。
梦里一切都安全。
梦里温泽念会给她一个承诺,谁都不可能成为她的威胁。
她吹了阵海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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