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到去瞭望台换班的时候都是用飞的。
飞着飞着,脚步又沉甸甸的落回地面上来。
她在想:还真是温泽念离开不久以后,孟宁就好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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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宵下班回家,也不好直接问孟宁,孟宁主动跟她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太好了啊,喝点酒么?”
宋宵问:“诶,你能喝酒么?”
宋宵没祁晓那么E,相对就没祁晓跟孟宁那么熟,两人间有点淡淡客气的味道。
“喝可乐吧。”
孟宁笑道:“冰箱里我冻了可乐。”
其实她停药以后也不是完全不能喝酒,就是感觉,没到那份上。
“好啊好啊。”
宋宵是真替她开心。
两人笑着聊了一阵,宋宵这个社畜其实累得够呛,洗完澡就回自己房间了。
孟宁盘腿坐在客厅,把下午打开没看完的那部电影看完。
然后洗了个澡,也回了自己房间。
坐在床沿用干发巾揉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时,她另一手握着手机查,巴黎与国内的时差是多少。
这是她第一次敢于去查,得到的结论是:六小时。
也就是说,她这里午夜,温泽念那里是黄昏。
她等到明早朝阳,温泽念那里是深夜。
她本来想着,要不要给温泽念发条微信,把评估结果告诉她。
只是,人家都已经走了,特意去通知,干嘛呀,臭显摆似的。
孟宁把手机摁了锁屏。
本来嘛,温泽念国内那个手机号十有八九也没再用了,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她脑海里永远都印着温泽念所乘的那架直升机腾空而起,温泽念登上直升机的背影,再没回过一次头。
从此,便是晨与昏的距离,昼与夜的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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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晓不是诓孟宁,她是真的每天下班后无事可做时,便在宿舍时装秀。
这天晚上卸了妆洗了澡,迷迷糊糊躺回自己床上时,手机响了。
“喂?”
她闭着眼摸到手机,接起来。
对方不说话。
祁晓睁开一只眼,看了眼来电显示。
一个很奇怪的号码,00开头,国外打来的。
祁晓一下子心都紧了:妈呀,别是境外那什么组织打来的,看她长得漂亮盯上她了,要把她拖去割腰子吧!
她刚要直接挂断,却忽然想到另种可能:“Gwyneth?”
电话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