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舒眼光太高了,能入得她眼的男子可不多,试试吧。
于是,宋老爷果断地放弃了谢辞,转而打听起了司空信的情况。
谢辞听他们说得有来有往,宋老爷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司空信也是满嘴跑火车,谁也不输谁,听得谢辞直发笑。
了会儿热闹,谢辞又想起适才小瞎子的话。
他假装向屋顶,目光从房梁上掠过,最后一点一点挪向右边,若即若离地在谢安脸上停了一下。
明明谢安不见,他这个行为多少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捂着嘴干咳一声,随后往谢安肩膀靠近了一点,眼神落在桌上,压低声音问“我家哪有六个月大的孩子”
谢安缓缓垂下长睫,脸上没什么表情,说“那只狗,不是管你叫爹吗。”
“”
谢辞一撇嘴,今天出门没带大王,倒是把那个小家伙给忘了。
“行吧。”
谢辞讪讪地退回了原位,管他妈的,反正不用赔上自己就行了呗。
宋老爷和司空信聊了没多久,小厮就引着一位姑娘走了进来。
姑娘穿着一件青色长裙,挽着简单的发髻,脸上不施粉黛,皮肤却吹弹可破,长相秀气温婉,迈着盈盈步伐走进院中,一抬眸,就对上了谢辞几人的视线。
姑娘眸光在谢辞脸上停顿片刻,旋即仓促地低下头去,脸颊瞬间飘上了几团霞云,叠放在身前的手紧张地缠在一起。
“若舒,快过来。”
见自家女儿,宋老爷顿时喜笑颜开,忙抬手招呼她过来。
然而谢辞见这位姑娘,惊讶地张大嘴巴,在发现姑娘羞红的脸颊时,又快速移开了视线。
我靠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位宋姑娘,不就是昨日在船上给他扔荷包的那位姑娘吗她的荷包谢辞还没扔呢
宋若舒红着脸走到宋老爷身边,嗫嚅喊道“爹。”
“这几位是汴州来的道长,协助许道长追查男子失踪一事。”
听见他的话,宋若舒神色一滞,脸色顿时白了许多,却并未表现出什么,朝几人拂了拂身子,道“小女子若舒见过几位道长。”
谢辞记得,当时船夫说过,男子接过女子扔来的荷包,倘若有意便可直接上门提亲。
着宋姑娘褪去颜色的脸,谢辞心情顿时有些复杂,兴许她第一眼见自己,以为自己是来提亲的。
“几位道长,这位就是小女,宋若舒。
她比较怕生,琴棋画样样精通,几位道长若能得到小女的芳心,卷宗自然双手奉上。”
宋老爷拉起宋若舒的一只手,轻轻拍打着。
柳大壮了宋姑娘两眼,一时间犹豫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啊,宋老爷肥头大耳的勉强能入眼,谁知道这宋家姑娘细胳膊细腿儿的,那腰细得轻轻一碰就要断了似的。
闻言,宋若舒眉头微蹙,“爹”
“哎”
“这是为哪般”
宋若舒问道。
宋老爷解释道“这几位道长想要查我宋家流传下来的卷宗,可老祖宗有规矩,那本卷宗只有宋家的后人才可以查。”
宋若舒道“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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