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觉得,当年指使云后行构陷镇国侯府的,会是如今的东宫吗?”
“若真是他的话,那一切倒还简单了。”
“也是。”
司徒镜嗤笑:“萧后行空有野心,但做事畏首畏尾,这些年调查下来,虽总有线索指向他,但人为痕迹太重。”
“不是我瞧不起现在这位太子,而是凭他的能力,要在十年前一夕之间害死先太子,构陷镇国侯府一家,他还真做不到。”
“如此说来,云后行频频向东宫报信,信里却是些不痛不痒的东西,此举应该是为了引起他真正主子的注意。”
“王爷这招引蛇出洞也是妙极,就看背后这条蛇,什么时候会露头了。”
“说起来,王妃真把云后行贪污的银子都给搬空了?真有四十万两?”
萧沉砚嗯了声,在宣纸上写下几个人名。
审视片刻后,将这张宣纸丢入旁边的火盆内。
司徒镜心里打着算盘,面上欢喜:
“四十万两啊,咱们北境军两年的军费都够了吧!”
“王爷娶了王妃,简直就是迎了福星进门啊,哈哈哈,云后行怕是每每想到都要吐血!”
“你若嫌命长,就可继续打那四十万两的主意。”
萧沉砚语调幽幽:“别忘了,那是她的‘嫁妆’。”
司徒镜笑容一僵,好吧,他是真不敢。
“要不王爷你牺牲下色相,咱们北境是真的穷啊,朝廷一直克扣军费,兄弟们好久没吃过肉了。”
“胡人也被王爷打怕了,想抢他们的牛马也不好抢了。”
几十万大军真不是那么好养的。
萧沉砚睨了他一眼,话锋却是一转:“她现在在做什么?”
外面立刻有人来禀报青妩的情况。
听闻青妩见过穆英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出来过,萧沉砚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他刚进鸢尾院,就听吱啦一声,女子推门走出屋,手里还提着一盏刚做好的纸灯笼。
只是那灯笼......
又是鸢尾花灯。
萧沉砚的眸光,幽深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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