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公院近来,必须要再放一光了。
王晨现在虽说屈居连如信之下,可能力在那放着呢,而且工部这边肯定也有能用得着的地方,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安红韶对王家的知遇之恩,这不就得王晨来报报了?
“你呀,人小鬼大。”
安红韶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写下书信,等着递给连琸璧。
“我瞧见了贾小公子。”
连琸璧笑着挑了挑眉,贾小公子被连如期的人拦住了,既如此,圣上怎么会突然出现,或者,怎么还有人能目睹这一切?
拿到信件,连琸璧兴奋都藏不住,这么多年,终是等到了。
这些年,江山虽在连如期手中,可是却始终名不正言不顺,做什么事要畏些手脚。
可若是名正言顺后,该改政的地方就是改政,手段可以全数使出来了。
安红韶想的没错,圣上果真将今日的女子带回宫中,一时间满朝哗然。
有人肯定是抱怨连如期恋权迟迟不让圣上大婚,这才惹出祸事。
也有人在斥责皇帝不孝,无论什么原由,上皇的灵柩还未下葬,你就不能忍忍?
在朝堂上吵成一片的时候,连如期直接称病不上朝了。
他毕竟是帝师,皇帝做出这荒唐事,还对他出言不逊,把权这么多年的连如期哪里受的住,这不随即就给气病了?
王府门外,无论谁求见,连如期是一律不见,就连上皇的灵柩入京,连如期都没有出面。
朝臣们许也怒了,觉得连如期拿乔拿过了,干脆趁着这个机会,皇帝将权收回来。
无论外头怎么折腾,连如期忙碌这么多年了,只觉得现在终于可以歇息了。
成日里陪在安红韶跟前,重回一把威武的年轻感觉。
一直到上皇出殡前夜,连如期坐在铜镜前,仔细的端详他这长并不算老的脸,“怎么瞧着,还是不够颓废?”
因为这几日连如期不见客,便蓄上了胡子,现在看效果,也没多明显。
安红韶躺在床榻上,笑的花枝乱颤,“因为你在宫里待的久了,沾里宫里的气息。”
连如期眯着眼凉凉的看着安红韶,他看安红韶笑成这样就知道这人的肚子里头没憋好话是,连如期咬着牙,“你最好嘴能一直这么硬!”
他便豁出去,为老不尊了,也得要回这口气来。
什么叫沾了宫里头的气息?不长胡子的气息,不就是宫里的一个个宦官?连如期堂堂七尺男儿,怎可那般比喻?
连如期瞧着,连琸璧那小子难管教,就是随了安红韶的性子,憋坏憋坏的。
安红韶立马反应过来,“我告诉你,你若是乱来我就大喊!”
引来孩子们,看看连如期的老脸真能扛的住。
话是这么说的,可现在安红韶利索的下地,扯了连如期鬓角的遗留头发落下来,“瞧着,感觉不就出来了?”
再将头上的金冠取下来,换成长长的檀木簪子固发,“瞧瞧,这样子,说你已到不惑之年,旁人也是信的。”
“你说谁人不惑呢?”
年岁这东西,莫要说女子在乎了,瞧瞧连如期现在,提起他的年龄一下子就炸毛了,看着是说着痛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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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亲们问番外的事,只会写几章葛文府的番外,别人的就不会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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