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离开繁春,每次闻到这个味道,都还是会想到那个堪比天气预报的她。
清新而美好的词,很适合她。
刚听到第一个音,陶竹还以为他也要给她取名叫eter,还吓了一跳。
后面听完了整个词,她又觉得自己的名字比起iy,ay之类难念多了,为了防止以后不小心自我介绍叫“哎后面是什么来着”
,她得多读读这个词。
她自言自语重复念单词,听见蒋俞白似笑非笑的声音“我说怎么刚在车上总觉得有人我,这么点儿事,你憋了一路啊”
“谁你了啊你少自恋了好吧”
陶竹被拆穿后不肯承认,还倒打一耙,“你怎么不说是小夫哥你鼻毛长出来了呢”
她一激动,差点又叫他死鱼肚白,不过话到嘴边克制住了。
蒋俞白下意识抬手,拇指在鼻子上扫了一下,指尖干干净净。
“真行啊,小没良心的,过河拆桥。”
蒋俞白反应过来她在胡说,揪住她的丸子头,“一边掏猪去,别挡前头碍事”
他手上力气不大,没弄疼她,但丸子头是贴在脑袋上的,陶竹就像被拿捏住了命门,任他把她从身前拽到身后。
“死鱼肚白”
白克制了,根本忍不住。
蒋俞白一点没生气的样子,两条大长腿信步走在她身前,在雨水净化后的青草间,笑得爽朗。
陶竹重新绑了一圈被他揪松的丸子头,哎后面什么来着
蒋禾跟蒋俞白前后脚到家,他站在玄关拖鞋,听见笑声回头,眼珠子吓得差点掉出来。
在他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见他哥笑的这么开心,要不是亲眼所见,任凭谁跟他说,他都不可能相信这是他哥原来还可以这样笑。
蒋家的发家史跌宕起伏,蒋禾比蒋俞白小几岁,又是许婉楼亲生的,好多事没经历过,或者经历过也都忘了,性格本身就比蒋俞白要随和得多。
再加上刚好是蒋俞白去繁春那年,许婉楼的父亲调任,蒋家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新朋友带着目的,老朋友日渐生疏,蒋俞白的性格也就愈发冷淡内敛,几乎没主动跟任何人搭过话。
这些年,除了工作必要之外,蒋俞白日常连玩笑都很少愿意开,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累。
偏陶竹是个特例。
从她出现在他生命的那一刻,她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意外。
她坦坦荡荡,落落大方,想要的东西就努力争取,再难的事儿没见她服过输,不高兴了也是真急眼,跟他身边心怀不轨的人都不一样。
拿个不恰当的比喻说,在蒋俞白心里,觉得只有她才是“活着”
的,一个有血有肉,正直热血的活人。
人这一生,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蒋俞白也一样。
谈不上高处不胜寒,但他偶尔也会怀念曾经简单热血的时光,那时候敢闯敢拼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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