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喜笑颜开地去捏他胳膊:“那我今天,能不回去了吗?”
叶秉烛啧了一声:“你明天不上班?”
纪向晚说:“明天周六,可以休一天,再说了,我开车去公司也快。”
叶秉烛嗯了一声:“随你。”
等八月底傍晚的暴雨歇了业,纪向晚才拉着他出去买点东西,这才发现街道上的许多东西都变了样,他们爱躲在后面接吻的矮墙被砸掉了,搭上了一片葡萄藤。
纪向晚有点感伤,问他:“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叶秉烛不以为意地说:“早两年吧。”
纪向晚低落地哦了一声。
叶秉烛好笑地看看他:“一堵墙而已,这边变化都挺大的,那边还拆了一片危房呢。”
纪向晚叹口气:“看来没法追忆往事了。”
叶秉烛嘁他:“什么啊,我也被砸掉了?”
纪向晚看看他,又看了看葡萄长廊,突然拉着他钻了进去。
叶秉烛被按在崭新的灰白墙面上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呼吸急促了起来:“你干什么?”
纪向晚轻柔地贴了贴他的嘴唇,说:“接吻。”
叶秉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也这么紧张,他们什么没做过,这会儿却被一个若有若无的吻撩拨的心神不宁。
叶秉烛伸手揽上了他的脖颈,胸口起伏得厉害:“这么久没见,你连接吻都不会了?”
纪向晚低声说:“我太想你了。”
这句话的尾音被淹没在一个深吻里,刚开始两个人都带着点小心翼翼,吻到情动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个人都呼吸错乱,还黏糊糊地贴着舍不得放,叶秉烛又去舔他的嘴唇,像猫在蹭手心,痒到了心里。
纪向晚呼吸重了起来,按着不让他乱动,哑着嗓子说:“好了。”
叶秉烛又贴过去,蹭了两下发现了不对劲,恶趣味地伸手去摸他:“不是吧纪总,接个吻你都这么大反应。”
纪向晚挑着眼尾看他:“你再乱摸,我们就要在这儿解决了。”
叶秉烛丝毫不在乎他的威胁,说:“我好心帮你呢,你还想威胁我?”
纪向晚突然捉了他的手,结结实实地把他按住,不怀好意地去蹭他。
叶秉烛被蹭了几下就开始抖,低声哀叫了一声:“哇,臭流氓。”
纪向晚笑:“现在我们一样了。”
叶秉烛沉沉地喘着气:“你不要脸。”
纪向晚笑着说:“你求求我,我就不弄你了。”
叶秉烛也笑,凑过去咬他的耳垂:“那就在这儿解决吧,不会有人的。”
纪向晚惊讶地看他,手上却不含糊,就要往他身后探。
叶秉烛惊恐地躲了一下:“你摸哪呢!
我说用手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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