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是客人,我就不备茶水了。”
他坐在石凳子,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谢行云着他的悲催模样,自己掏了家伙什,取了新雪,手握着茶壶加热。
待到茶壶咕噜咕噜的滚着热气,他倒了茶水,不在意的说“我是自备了茶水,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峰上的新茶,据说是道种。
你尝尝。”
谢行云递过一盏玉杯。
“我辛辛苦苦的栽的花,倒是被你摘了果子,真是没有天理。”
梅玄明摇摇头,一口饮尽。
“你想听的事,得从那年我在金谷坊送别你开始说起”
时间退回到一年之前。
玄明真君那时正忙着制自己的新丹方,顺便替谢行云考察新收的这个小徒弟。
小徒弟秦瑜每天固定出现在试炼峰、丽泽苑和明平峰。
玄明真君便时不时的去。
玄明真君一改平日里窝在洞府不动弹的深宅习惯,身边蠢蠢欲动的生物便多了些。
左一日在门前多瞧见了一窝乱蓬蓬的红草,右一日便能在山腰多见好几颗不认识的树种。
那日梅婉婉拉着秦瑜去了别处,玄明真君在必经之路上没堵着两人,便早早的回来了。
洞府之外隐隐听着了“金谷坊”
“十几日”
之类的字眼。
再细听,便是寂静一片。
花妖阿紫依旧是往日的温婉笑模样,见他回来时颇有郁郁之色,便上前关切一二。
“如何了”
梅玄明郁闷的摇摇头,心里有些疲累的倚着竹榻。
“我和谢行云约好了,以后收了弟子,也如我二人结个道侣,不至于大道孤单他一直不收弟子也就罢了,如今收了,总得续了约才好。
但我怎么觉得,谢新云收的这弟子,有些古怪”
阿紫在他身边坐下,柔声问“怎么古怪了”
梅玄明却没说。
阿紫又说“你倒是对你弟子的这个女儿关心的很。”
梅玄明回“她是白术的亲身血脉,我也重她的天赋,或是要收为弟子的,总得要照顾些的。”
阿紫听他这么一说,泪水涟涟说“你如此重血脉,却唯独对自己的亲身血脉淡薄,阿灵还在的时候,你从来都不曾抱她。”
“阿灵都逝了几年了,你有何苦提起这话来惹我。”
梅玄明避开阿紫的话题,只是叹气。
“我刚才听到些说话声”
阿紫着他,奇怪的说“洞中只我一人,何曾有说话声,或是我自言自语被你听见了罢。”
那不对,说话的声音明明是个男声,梅玄明别的不清楚,自己的老婆是男是女还不清楚吗但他心中虽有了疑惑,却做被糊弄过去的模样来,没再说出来。
阿紫见他态度一如往昔。
便放开了心中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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