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晓停下来,奇怪的回头,望了眼声音传出的方向。
那间屋子的窗户紧闭,拉着窗帘,灯影昏暗。
路初尘面色如常,低声对温晓晓:“妈,怎么了?”
温晓晓疑惑又好奇,抬头望着儿子的下颌角,“刚刚楼上是不是有人哭?你听见了吗?”
路初尘神情如旧,淡淡的开口:“您听错了,我们该回家了。”
温晓晓:?
我听错了吗?
车上。
温晓晓想起刚才老太太抹泪的场景,大家除了沉默,没有表现出其他额外的反应。
似乎大家都知道盒子是谁送的,即使老太太没有打开,也好像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忍不住问:“初尘,你们是不是都认识那个送盒子的人?”
路初尘浅浅嗯了声,解释:“那个盒子是叔送的。”
茶室那个气质清冷,仿佛孤云出岫的俊美男人,再一次浮现在温晓晓的脑海郑
原来,他就是那个裴家的儿子。
他们口中那个神秘的叔。
温晓晓惊讶的:“原来是他!”
顿了顿,“那你们是不是都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路初尘又“嗯”
了一声,但是又摇了摇头。
仿佛故意吊着她,简直急死个妈。
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路初尘忍不住笑了下,沉声解释:“打我记事起,叔从来没在家宴上露过面,甚至很少回家。”
“但是每年姨祖母过寿,都会备礼。
叔的礼物很好认,永远是一个紫黑色的盒子。”
温晓晓忍不住:“年复一年送同样的盒子?你这个叔果然是个怪人。”
路初尘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似乎不想解释太多。
温晓晓:“那个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路初尘摇了摇头,了句温晓晓听不懂的话,“或许是一份执念,也可能是一份放下。”
温晓晓听的云里雾里,真想给儿子邦邦两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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