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告诉我们。”
烟父捏了捏烟母的脸颊,“上楼睡吧,今天辛苦老婆了。”
卧室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只有一抹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星星不见几颗,说明翌日天气不好。
花园盛开的鲜花摇曳生姿,在窗户上投下晃动的剪影。
烟淼的心情也跟它们一样,随着风吹跳得乱七八糟。
烟父下来前,闻泽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是她想的那样吗
还有那声曾几何时一见他就期待,让她魂牵梦绕的昵称。
淼淼。
他终于叫她淼淼了。
可是
烟淼紧紧抱住星黛露,望着窗外无尽的黑夜。
她已经不想听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
烟母掀开帘子,阳光大片大片地从外面透进来。
烟淼翻了个身,皱着眉头拉过被子捂住脑袋。
昨晚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小雨,今天居然出太阳了。
烟母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问“还想不想吃油茶了,再不起床就卖完了。”
烟淼蜷缩在被窝里作斗争,最后猛地坐起来把烟母下一跳。
“吃。”
烟淼迅速下床洗漱。
a市鲜少有人吃油茶,好不容易在市区找到一家,但不是烟淼喜欢的那个味。
所以每次回家必吃一中门口的油茶。
烟母在厨房忙活,烟淼打着哈欠出了门。
走出绿化道见停在不远处的黑色suv时,背脊僵了一僵。
小区道路偏窄,庞然大物停在岔路口,烟淼视若无睹地从旁路过,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脚下的柏油地被阳光晒得踩着很暖,但道路两旁树荫下还是湿的,随处可见被雨点打落的枯叶。
烟淼一宿睡睡醒醒,雨是凌晨才停的。
她思考片刻,倒退回去。
隐私膜质量极好,烟淼要脸贴窗才能清里面的状况。
车内的光线非常暗。
男人靠在驾驶座上,眼睛闭着,唇线微抿,模样慵懒又极其疲倦。
像是一宿窝坐在车里不久前才堪堪睡着。
烟淼抬手欲敲车窗,但想了想又放下了,她绕过车门绕到副驾驶。
打开车门时的动静有些大,男人似乎被吵到,稍微侧过头,在烟淼坐进来的过程中缓缓睁开了眼。
视线对上,车内有一瞬的凝滞。
闻泽的五官生得极为精致,但眼皮太薄,着总让人觉得难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