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挑了挑眉:“沃尔夫。”
“呃,这个···”
这个说的瑟普勒斯有点儿心虚,他确实没法反驳。
“马尔福。”
汤姆又说。
“这个不是!”
瑟普勒斯瞪大眼睛,“这个真不是。”
不是?汤姆看着瑟普勒斯找寻语言进行洗白的模样,在心里哼了一声,他不过是没有沃尔夫明显罢了。
“也许,”
汤姆倒是也不为难瑟普勒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吧。”
“开学之前还有什么地方想去吗?”
汤姆转移了话题,“还有几天时间,来得及。”
瑟普勒斯瘪了瘪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哦---对,是有个地方想去来着,戈德里克山谷,父亲之前说如果我去的话给他拍两张照片,既然时间来得及,我就去一趟。”
他绕路去了一趟戈德里克山谷,那确实是个风景如画的美丽地方,一个半巫师聚居地,并不算大,中心有一个小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战争纪念碑状的建筑。
有几家店、一个邮局、一家酒吧、还有一个小教堂,彩绘玻璃在广场对面放射着珠宝般的光辉。
瑟普勒斯在这里没有逗留很久,他简单的在这里停留了一个下午,从中午转到晚上,赶上了山谷里的日落,很漂亮,美的叫人心惊。
他拍了下来,还在山坡上亲手摘了一大束的玫瑰。
“你不用亲手干这个。”
汤姆浮在瑟普勒斯身后,看着瑟普勒斯因为摘取玫瑰而划伤的手指,不赞同的说。
“也许我应该,”
瑟普勒斯摇了摇头,“格林德沃先生对我很好,亲手给他摘一捧玫瑰算不了什么。”
汤姆哼了一声,知道瑟普勒斯和他如出一辙的倔强,就没再管,只是叫瑟普勒斯一会儿记得给手指头上药。
“你觉得爱是什么呢,汤姆?”
瑟普勒斯捧着那一束玫瑰看着太阳落下,周围的天空从温暖的橙色褪去,变成玫色的紫,最后黯然的失去光亮,“这种环境之下稍微多愁善感一点儿也是没什么的吧。”
“我不知道。”
汤姆回答的很干脆。
“我也不知道,”
瑟普勒斯凝望着太阳沉下去的地方,无端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一点儿父亲和邓布利多先生的弯弯绕绕,我不明白一个如日中天的魔王束手就擒的自囚于一座与世隔绝的高塔上是出于什么心情,也不明白罗齐尔姨母是怎么能在明知她和父亲没有任何可能的情况下还独身一人的期盼父亲的消息。”
汤姆顺着瑟普勒斯的视线看向已经暗下去的天穹:“爱真可怕。”
“是啊,”
瑟普勒斯跟着叹气,“爱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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