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宁为了离婚,和他吵架打架,摔了几个亿的东西,但顾穆晟就是不肯离婚。
顾穆晟觉得年宁就是那个人,但年宁自己从来都不承认,甚至是厌恶顾穆晟提起这件事情,每次提起顾穆晟就会被一顿夹枪带棍的冷嘲热讽,把他气得恨不得和年宁同归于尽。
顾穆晟也找不到证据,也只能和年宁憋气憋死算了
他一开始是怀揣着一种被冒犯的倔劲和年宁在熬,年宁越是想走,他就越是不放手,但熬到了最后,顾穆晟觉得无论年宁是与不是,他都无所谓了,他就是要年宁,其余谁都不行。
哪怕是互相折磨,折磨到他到不了白头被气得英年早逝,顾穆晟也不会轻易松手。
顾穆晟一定要年宁喜欢他,虽然他自己也不懂这种拼死的犟到底是为了什么,但顾穆晟就是想要年宁承认喜欢他,承认年宁因为动心,给他画过画,似乎有了这点岌岌可危的证据,这段被年宁砸的七零八碎的婚约就能维持顾穆晟最后一点尊严,让他独自地支撑下去。
年宁私底下的举报年至抄袭他的事情,被顾穆晟知道了。
举报的是破冰。
顾穆晟终于在所有人的严防死守,在当事人的矢口否认之下,得到了一个证据。
年宁给他画过画,这一点只要顾穆晟想到,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因为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被人拿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的蚂蚁,这样低人一等的时刻,顾穆晟觉得丢脸,但就算是丢脸
他也想要到年宁亲手给他画的画。
这一点漏出来的蛛丝马迹让顾穆晟抓住了之后,他就拿着迅速地去质问年宁了,顾穆晟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怒意的下面是堪称惶恐的欣喜,但这一切都被他高傲的皮囊纤毫不露地兜住,他问年宁“你向美协举报破冰抄袭了你,你的原件呢”
年宁露出了警惕的表情,然后又像是明白了对方已经查到了这件事情,警惕毫无用处,于是松懈嘲道“对啊,破冰就是抄袭我的,大少爷花了11亿买了一副抄袭我草稿的赝品,算不算是智商税”
他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眼里溢出泪来,笑到疲累之后懒懒地靠在床柜上,嗤道“怎么,你要帮年至来清算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不是那个人吗,你怎么还来问”
顾穆晟眼睛发亮,根本不顾那些,只用冷冰冰的外表掩盖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他匆匆穿上风衣,还是没忍住转头用力抱了一下年宁,然后红着耳朵飞快地跑了,只留下一句话“等我回来,和你算总账。”
但草稿却是假的,年宁耍了他。
那么新的一副草稿,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新鲜画了放进去,玩弄他罢了。
但顾穆晟却被玩弄得要疯了。
他从美协回来,立马就上楼了,顾穆晟隐忍怒气质问年宁,恨不得干脆把这个能随意驾驭他感情的人掐死算了“你的草稿呢”
年宁却若无其事地对他笑,耸了耸肩“顾少不是见了吗假草稿而已,不过顾少倒是好作风啊,说碎就碎。
“
这人往后仰躺,指着床头柜上挂着的破冰颠倒众生地笑,戏谑讥讽嘲弄,又带着一丝嗤笑“你要的草稿不是挂在这里吗”
年宁这一丝的气转瞬就被收起,他温言笑语,托腮含笑,一张艳丽夺人的脸分明有万种千种的风情,却一丝一毫都不肯分给眼前人,只用来利落伤人,扎穿他心肝脾脏“顾穆晟,你你,因为一幅画,都被我玩成什么样子了我说我有草稿你就信,你可真是好骗,我弄来玩你的东西,你居然也当真。”
顾穆晟怒极攻心,他把年宁按在床上,却只是喘息,双眼赤红,卡住年宁的手都忍不住在隐隐颤抖”
我也是假的,粗制滥造,你弄出这种东西来玩我,我碎了又怎么样“
年宁静了几分钟,缓缓抬眸,轻言细语,调笑的口吻里带着不走心的敷衍“不怎么样,顾少碎了就碎了吧,算是我送给顾少碎着玩儿,好歹我和顾少也是夫妻,我给幕白画过,不给你画,好像过意不去。”
年宁说起幕白和顾穆晟来,口吻并无不同,好像两个陌路人,顾穆晟被这语气口吻刺激到,他松了手后退站在床边“不要把我和一个死人相提并论”
年宁柔笑,仰着头望着他,明明是一副天真模样,却最知道怎么杀人“怎么叫相提并论呢他死了你没死,你在我心目中还不如他呢。”
年宁低着头笑,恍然道“不如你也去死吧。”
顾穆晟失声许久,才哑声道“年宁,我再问你一边,你的草稿呢”
年宁笑意深深,眸色浅浅“没有草稿啊,你要的东西,不是就挂在床头吗你这么在意这幅画,不如你和我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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