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地雪停,金阳破了云层倾斜了下来。
玄黄色的皇家旗帜被吹得呼啦啦的翻飞,风刮骨的吹着。
禁卫军前后护送独孤皇后的凤辇与南楚使团出城,她特意着南楚嫡长公主的宫红色凤鸾长袍,头戴五尾东珠凤冠挥别南楚使臣。
梅姜姑姑在凤辇里道:“公主别难过了,咱们会有机会回南楚的。”
独孤鸾月轻点凤首,甚至是咬着牙在回应:“一定。”
凤辇突然停了下来,独孤鸾月身子朝前倾了过去,她扶着凤冠,连忙问:“怎的了?”
梅姜姑姑身手矫健的翻下凤辇去查看,半天没有回信。
霍危掀开凤辇的帘子坐了进来:“辇车陷进雪地里了,儿臣特意上来看看母后有没有受惊。”
男子从怀中慢慢掏出匕首把玩着,修长冷白的指骨灵活机敏,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那锋芒冷光一下子闪过她玉眸。
独孤鸾月神色有些慌张不过立马就镇定了下来,勾过身子凑近他,一双飞挑的狐狸眼深情的望着他:
“这么冷的天气,你还非要来护送人家,人家好感动。
你冷不冷啊,我给你暖暖?”
霍危勾着下巴,一双凶眸向上盯着她,匕首就横在独孤鸾月的玉颈上:
“昨日不还费尽心思不想让本王来吗,怎么,怕本王杀了你?”
独孤鸾月不敢动身子了,但她把手伸了过去,握住霍危的手:“你真要这么对一个满心满眼爱你的女子吗?”
霍危眉眼如常阴鸷:“你在床上对陛下也是这样装可怜与满口胡话的?”
独孤鸾月失落的垂下眉眼:
“我对陛下那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我在后宫不被嫔妃尊重,若再不得陛下宠爱,那我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霍危,在我死之前,你抱一下我好不好,最后的要求。”
霍危将匕首一收,展开双臂,朝着她邪气笑着:“过来啊。”
独孤鸾月倾身过去抱住他,红唇吻了吻他侧脸:
“霍危,为什么总是想杀我,我有那么让你厌恶吗?”
她的手指已经伸到自己的云鬓上悄悄拔下金簪,那金簪是特制,中间填满了药粉。
只要刺下去,霍危就会晕倒,直到她回宫才会醒来。
霍危鼻息间一股甜媚的香气传来,这香气馥郁浓烈,是这妖后身上独特的味道。
男人天生就喜欢这种气息,会有一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他邪肆的眉骨微挑,满不在乎的道:“要是想用簪子来结束本王的性命,那你可就太蠢了。”
独孤鸾月松开了取金簪的手,搂着他更紧了些,轻声道:
“一会儿人家跟使臣告别完后,豫章王不单独陪陪人家吗?此番外出是你我多好的单独相处时刻啊。”
霍危将她推开,独孤鸾月一双嫣红娇眸满是笑意的看着他,盯着他也不知羞,随即冷声道:
“少玩儿把戏,独孤鸾月。
杀了你,南北之战一触即发,本王目的便达成了。”
独孤鸾月将自己凤袍一侧拉了下来,露出雪白香肩,含情眼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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