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任也,安静了下来,表情没有痛苦,只有承受巨爽时的愉悦。
片刻后,他浑身散发出的丝丝光辉,如绵密的细线,慢慢飘向了许清昭身后的那道虚影……
“啪嗒!”
一滴汗水滑落,在床榻上摔得粉碎。
随着淡淡的光辉被抽走,被摄取,任也的脸颊变得苍白了起来,浑身热气升腾,汗水密布,但表情依旧是极爽的。
……
约摸着过了一个时辰后,被幔帐遮挡的床榻之中,传来了任也的虚弱之声:“爱……爱妃,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那再来一次?”
任也刚刚太爽了,近乎于本能地提出要求。
“再来一次,就会死。”
许清昭语气充满了不耐,像极了一个刚用完备胎的渣女。
“我不怕!”
任也倔强地回应。
“滚!”
“嘭!”
一声闷响,任也衣衫不整,连滚带爬地扶墙而出。
这时,他双耳中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冰冷之声。
【危险提醒:你不知遭遇了什么,但你感觉自己被掏空了,十分虚弱。
】
就你皮?
用你说?
难道我感觉不到自己很虚弱嘛?
任也扶着方桌,弓腰如虾米,不停地擦着脸颊上的汗水。
回味刚才,他依旧是爽有余味,流连忘返。
凡人一世,不足百年,为生活奔波,为五斗米折腰,这注定了我们的视角是狭隘的,是受限的,只能看到眼前事,看到衰老和死亡。
所以,当任也灵魂出窍,游荡在黑白相间的混沌世界,被二气同时滋养时,他只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在战栗,思绪彻底放空,无杂无念,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待一切……
这纯粹是来自精神上的愉悦,是一种很高级的爽,完全与那些刺来刺去的低俗之事,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任也肯定是想刺的,可……可实力不允许啊。
他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跟许清昭发生了什么,双方最多算是来了一场灵魂的共振而已,根本没有实际上的突破,甚至连手都没碰一下。
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任也终于明白了许清昭为什么会在殿上帮他出气了,这女人明显是馋他天赦入命之人的身子。
更通俗一点讲,她好像是在吸取自己身上的天赦之气,虽然任也根本感受不到这股气的存在,但通过镇国剑认主一事来看,它确实是存在的……
什么沐浴更衣,什么请君上床,那都只是为了办事的时候方便一些。
“呼~!”
任也缓了好一会,还是感觉自己很虚,他长长出了口气,就只穿了一条亵裤坐在了椅子上。
片刻,幔帐徐徐敞开,许清昭换了一套非常保守的白色道袍,发髻高束,盘坐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