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一个凶手是因为和死者发生了争吵而气不过地激情杀人,那么不可能再见了血之后还那么冷静地处理现场。
但是凶手又确实像是泄愤似的把死者脆弱的太阳穴砸成了那副血淋淋的模样。
并且可能在对方已经倒地死亡之后仍旧没停手,泄愤似的对死者的脸部和身体进行了多处多次的砸击。
很矛盾。
蒋择无声地想。
这个凶手的很多行为都是相斥的,就像是时而冷静时而怒不可遏。
假使排除掉双重人格的可能性的话,那么就只能是多人作案。
蒋择思及此,转回到门口,冲站在门外不知道在和周一谈论些什么的孙驰说了他的猜想。
“我怀疑凶手不止一个人。”
蒋择说。
孙驰闻言咋舌,但还是怔愣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说不定是凶手在匆忙逃走之后又回过神来了,所以在事后回到现场来处理痕迹了呢?”
蒋择挑眉,没把话说死,“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我还是更倾向于可能是配合作案。
一个杀人跑路,一个在事后立马帮忙收拾残局。”
他说:“因为会被轻易惹怒到失手杀人的人,不一定敢在事后返回现场。
毕竟死者的尸体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但凡期间有一个人目击到他在死者家里了,那么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驰哑然,说:“也对。”
“除此之外,”
蒋择瞥了孙驰一眼,示意对方看看堆满了杂物的另一张长桌上显眼地空着的那一角,补充证据道,“凶手还把凶器带走了。
对此我们可以有千万种理解,但是归根结底无非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证。”
“同理可推,即便是凶手在事后反应过来,要回到现场抹消指纹的话,他可以擦门把手、擦窗架、擦桌子,但是茶杯这种,他也直接带走就行了,没必要继续留在屋里。”
孙驰被说服了,因此顺势而问:“所以,这是一场有所预谋的凶杀案?”
只是他刚把这话问出口,就随即自我否定了,“不对啊,真要有所预谋的话,为什么不把人约到穷乡僻壤的地方,而是在死者的家里把人给杀了,杀完之后也不处理尸体,就这么让人给发现了。”
“并且这杀人手法也并不高明啊,”
孙驰说,“凶器八成还是就地取材的。”
蒋择同样眉心未松地思忖着这个问题。
站在门外的周一远远地扫了一眼尸体和屋内的凌乱,瞬间懂了孙驰一开始的那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了的。
他直直地盯着死者的尸体看了一眼,而后抬眼,状似无意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万一凶手是那种抗压性人格呢。”
周一这话一出,蒋择和孙驰都一齐回过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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