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知道,她定是让你劝劝我,让我不要一天到晚存着死志,多想开些,是吗?”
宁弄舟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柳色新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窗外:“她总是这样操心。”
“你与伯母……关系不好吗?”
宁弄舟纠结了一瞬,还是问出了口。
“倒也不是,只是我迟早是要死的,与她现在生分些,等我离开了,她也能不那么难过。”
“可是伯母……她会难过。”
宁弄舟想起柳夫人抽回手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忍不住道。
“现在难过,等我死了以后她便会解脱,死了一个不称心的儿子罢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
“柳色新,”
宁弄舟有些听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说自己?”
“解药一年找不到就找十年,十年找不到就找二十年,总有一日能找到的,你能不能不要总是……”
宁弄舟咬了咬唇,还是没说出后面那半句话。
柳色新提了提嘴角,没有说话。
他也不想死,可在解药找到之前,他只能接受现状。
“公子,大夫来了。”
好在大夫的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场面,宁弄舟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地跟着大夫到屏风后面去治伤。
那是一面纱制的屏风,并不能将人挡得严实,柳色新从这边看过去,仍然依稀可以看见宁弄舟印在屏风上影影绰绰的轮廓。
“嘶……”
屏风背后传来宁弄舟的抽气声,柳色新见她的影子猛地抓住了椅子扶手,下意识开了口:“李大夫,轻一些。”
那大夫动作顿了顿,犯了难:“公子,这位娘子身上的伤势虽然不重,但擦伤的地方却不少。
最严重的还属脚上的扭伤,一会儿我要进行按摩,只怕会更疼……”
“没事没事的,李大夫,你治就好了,我不怕疼。”
宁弄舟见大夫为难,连忙道。
“你不怕疼?你刚才抽气声都要把房顶给掀了,我可怕李大夫下手再重一些,你直接把我这房子叫塌了,到时候我天为被地为席,提早下去见阎王。”
柳色新冷笑一声,慢慢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你胡说!
我哪有叫那么大声!”
宁弄舟想了想又不解气,大声喊道,“不要颠倒黑白,柳依依!”
这三个字果然奏效,柳色新下一秒便脸色青黑地出现在了她面前,他接过不知所措的李大夫手上的药膏,温声让他下去休息,接着便居高临下地看着宁弄舟。
“你做什么?你干什么把大夫都赶走了?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
我自己来!”
宁弄舟伸手去抢柳色新手上的药膏,却怎么也抢不到,还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还是柳色新手疾眼快扶住她,她这才没摔破相。
“你……你好了吗,你就下床。”
“老实待着,治你还绰绰有余。”
柳色新轻飘飘丢出一句,接着便俯下身子给她上药。
前面只能瞧见宁弄舟浑身衣服滚得脏兮兮的,这会儿她把手伸了出来,柳色新才见她的手心和膝盖都已经擦得血肉模糊,还裹着地上的砂砾。
柳色新皱了皱眉,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却很轻柔:“我现你这人真是笨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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