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摩挲着戎儿的手,正怜惜心疼之际,听到林贵妃说出这话,神色有一瞬的心虚。
近来渡玉轩风头盛,宫中不少人想讨好玉婉仪,变着花样地向渡玉轩送礼,便是快要过年了,也能寻个由头送礼过去。
她也是借着这次送礼之人颇多,不太点眼,这才让文纾也送了些礼过去。
早知道玉婉仪非池中之物,又和林贵妃是死对头,宜妃虽是林贵妃手下的人,可她到底并不真心和林贵妃是一边的人,只是另有打算才一直屈居于下,所以不愿玉婉仪对她也如对林贵妃一般仇视,想要转圜一番关系。
照理说,主位送礼,玉婉仪若真的知礼数,也该主动来谢恩,她本打着等玉婉仪来谢恩的时候好好跟她谈一谈心的主意,对林贵妃也可敷衍,说是循例送礼,闲谈几句过去。
谁知玉婉仪竟来都不来,只打发了掌事宫女来传话,这落在林贵妃眼里,就成了她主动示好,热脸贴玉婉仪冷屁股了。
宜妃低下头,佯作无意般说道:“自玉婉仪生下三皇子后水涨船高,在宫里风头极盛,尤其最近假借贺新春的名义送礼的嫔妃颇多,臣妾也是想着顺应时势,别让玉婉仪太过对臣妾有戒心。”
“若是玉婉仪不那么防着臣妾,那日后若再有什么,不也顺利些。”
林贵妃冷冷睨她一眼:“你是本宫手下的人,就算你再热心肠,她也不会放心你,这道理本宫明白,你不明白?你打什么主意本宫不知道,但本宫能告诉你一件事。”
“你哥哥虽如愿以偿得了想要的官职,可这差事是本宫给的,本宫自然就有能耐拿回去,本宫劝你别生出太多心思,否则对你,对二皇子,对你哥哥都没好处。
宋家是如何在长安站稳脚跟的,本宫没忘,你自然也没忘。”
林贵妃的步辇率先拐过弯离开,宜妃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的恨意汹涌,她紧随其后,不自觉捏紧了手中二皇子的手指。
二皇子的手指被攥的生疼,他吓坏了,哭着扑到宜妃怀里:“母妃吹吹,戎儿好痛……”
宜妃赶忙松手将他抱住,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下了狠手弄疼了孩子,心中不禁愧疚万分,落泪道:“戎儿不哭,都是母妃不好,弄疼你了。”
本以为哥哥终于得偿所愿,宋氏站稳脚跟,她就终于可以一步步摆脱林贵妃了,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如此!
若家中能够不这么负累,能给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助益而不是拖累,她又何须隐忍这么多年,忍气吞声,连孩子也要跟着他受苦!
哥哥在前朝的职位不能丢,他还要走到陛下跟前,让陛下瞧见哥哥的得力,如此一来,哥哥才能护住宋氏,不让宋氏一直仰人鼻息,她和戎儿才能有出头之日!
宜妃抱着二皇子,泪如雨下:“好孩子,不哭了,母妃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吗?”
她红着眼看向二皇子,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马上就要见到皇祖母和父皇了,戎儿是最乖的孩子,不能被发现掉眼泪,对不对?”
二皇子抽泣着点点头:“戎儿不哭,戎儿都听母妃的。”
宜妃欣慰地擦擦他眼角的泪水,轻声说:“戎儿真乖。”
她将二皇子抱在怀里,喃喃道:“母妃一定会保护好你,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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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宫内来来往往九州清晏的人一波接一波。
九州清晏乃皇宫设宴所用之处中最大也最奢华的殿宇,巍峨大气,富丽堂皇,多是设国宴所用。
今年年节设宴,因陛下的意思要好好操办,宴请朝臣,因此就选在了九州清晏,也算是一洗流年灾害,以图来年安宁之意。
后妃与朝臣分侧而坐,依着位份从陛下跟前一直到殿门口,依次排列。
红毯铺就层层玉阶,暮色降临,雪夜茫茫,九州清晏灯火辉煌,处处悬着大红灯,极为喜庆热闹。
沈霁带着子昭从从九州清晏的西门进去,一进门就瞧见皇后娘娘已经到了,正坐在位置上主持事宜,嫔妃的位置上也坐了六七成。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她笑着向皇后行礼,身后的嬷嬷也抱着三皇子替他向皇后行礼问安。
九州清晏人多,声音也杂,可子昭却半点不害怕,在乳母怀里好奇地打量四周,乌溜溜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待看见皇后的时候才咯咯笑起来,伸出两只手手,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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