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汤闲笑渐渐走远,四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终于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导权。
谢辞不禁道“这位太祖和汤闲笑的脾气都挺臭的啊。”
许掌门面色尴尬道“实不相瞒,适才见到太祖,我起了一身冷汗。
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在师尊手下挨罚的日子。”
谢辞感同身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我懂。”
司空信双手环臂,着汤闲笑离开的方向,不仅道“他们这般水火不容,汤前辈为何会因他动了凡心”
对于这种事,见多识广的谢辞非常有发言权。
“你不懂,这个就叫相相杀,明明恨对方恨得要死,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被对方所吸引,陷入不可抗力。”
谢辞一脸深沉道。
“我滴个乖乖,你还挺有经验的啊”
柳大壮调侃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谢辞谦虚地笑了笑。
说完,他忽然想起谢安附身的汤故,“那谢安怎么办”
柳大壮不以为意道“他不就是你想象出来的吗”
司空信却沉默下来。
谢辞想象中的人物只能短暂地出现在这里,一般情况下,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然后柳大壮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人就不徐不缓地走了过来。
柳大壮一见,略带诧异地向谢辞。
谢辞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完了呀,他才浅浅地想了一下谢安,他就出现了,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自己潜意识里都不愿意吗
谢辞,你可太不要脸了。
谢安走到谢辞身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就在谢辞尴尬万分的时候,周围的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
他们忽然坐在一间课堂里,许颐拿着戒尺站在课堂中,突然,门外刮来一道疾风,几片锋利得像刀子一样的叶子朝许颐袭了过来。
许颐十分淡定,侧身躲过,叶片便深深扎入木柱之中。
“又失败了”
窗外响起一声叹息,“我就不信邪了。”
窗外那人正要离开,一把拂尘从空中掠过,不多时,窗外传来了怒骂声。
“姓许的有种你别使唤拂尘”
一个嫩黄色的身影被拂尘从窗外拉了进来。
许颐理也不理她,直接让拂尘将她倒吊在最后一排,汤闲笑气不过,在后面破口大骂,课堂上的其他学子平时对这位小师妹疼有加,见她受了委屈,都有些愤愤不平,却又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位新来的老师极其严厉,动辄就是抄写几十遍经。
许是觉得她太聒噪,拂尘直接分出一小缕,捂住了她叭叭个不停的小嘴,然后许颐继续上课。
课后,汤闲笑气得七窍生烟,嘴里骂着“臭道士、死道士”
,一会儿要把他扒皮抽筋,一会儿又要把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谢辞他们视角切换得非常快,汤闲笑从一开始大张旗鼓地与他作对从不上课,到后来被拂尘捆在柱子上听课,再到后来被按在椅子上听课,再再到后来明里暗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折腾许颐,却都被其一一化解。
许颐大约觉得她只是冥顽不灵些,虽每日于她没什么好脸色,动辄就是拂尘伺候,但是并说不上是讨厌,更像是老师孜孜不倦地教训一个顽皮的学生。
而且,谢辞也发现了,能让许颐动用拂尘的学生,只有汤闲笑一个。
在他们作为旁观者观这一过程的时候,谢辞到汤闲笑有些行为都啼笑皆非,她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用那些三岁小孩才会用的招数捉弄许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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