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是无比相信的,这就是他的命了,是爱吉要留下他,让他赎罪。
苏曼倒是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段,倒也没想到,究其所有,这所有一切罪恶开端的罪魁祸首竟是庆年。
而理由更是荒谬,就是因为他嫉妒人家家庭和睦。
法律或许无法为他定罪,但是在道德上,这已经足够他死千万回了,可道德杀不死一个没有良知的人。
“我已经改好了”
庆年匆忙的解释,“我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这些和我说也没用,你对不起的又不是我。”
苏曼根本不想听这些,想到了什么,她问了一句,“当时爱吉死的时候,那大座钟也响了吗?”
她指了指那落座在客厅正中央的大座钟。
此时那大座钟的指针依旧是指向了十二点。
“是当时那座钟就响了。”
庆年跟着苏曼看过去,视线触到那大座钟,又勾起了他的一点回忆,“说来也是诡异,我听钱吉说那大座钟其实早就坏了的,偏偏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接触不良一样响了起来”
他说着说着,又联系到了命运,“或许这就是命是爱吉太不甘心了吧。”
爱吉不甘心?
苏曼微眯了眼睛,也没说信还是不信。
视线往周围扫了扫,她突然开口,“出来吧,庆年的话你应当都听到了,作何感想?心底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后悔?”
庆年背后的白毛汗都出来了,眼神惶恐的看向苏曼,“你在和谁说话?是是他吗?”
苏曼没搭理他,依旧像是在和空气说话一样,“我想你应该没有后悔,庆年的话其实也只是起了催化的作用,真正做那事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心底也想那么做!”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坏人怎么会后悔呢?我说的对吗?钱吉?”
“没错,所有人都该死!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爱我!
我才是最可怜的!”
钱吉狰狞着脸,身影慢慢在大厅里面浮现,浑身都充斥着负面情绪。
“不对!”
一个极其大声的声音反驳他,蓉蓉红着眼睛,“爸爸才是最可怜的!”
苏曼看了她一眼,倒也没顺着说什么,她叫钱吉出来,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他想,钱吉一定是知道的。
“这个执念空间是宝贝公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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