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安大伯和大伯母作妖,安羽年先花了10两银找到一个赌徒,让他想办法带安表弟去赌场转转。
只要安表弟成功入圈,事成之后赌徒还能从安羽年那里得到20两银。
安表弟为人自傲,稍稍被赌徒一激就跟赌徒去了赌场,第一次进赌场的赌客都会赢钱,安表弟就赢了不少,比他爹娘每月给他的月钱还多。
“怎么样?”
安表弟得意的着挑衅他的赌徒。
赌徒垂首,“愿赌服输,但我不相信你每天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有本事我们明天再比。”
安表弟轻蔑地瞥了一眼赌徒,自信应战,“好啊,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接下来几天,安表弟一直跟赌徒在赌场比试,最开始他确实经常赢,但是两天后,他开始频频输钱,输了就想要重新赢回来,结果又输。
总觉得下一把就能把之前的钱全部赢回来,安表弟越输越多,越陷越深。
安羽年趁着这几天努力捕猎,又赚了不少银钱,给赌徒结清20两银后,他身上还有80两银120文。
实在是他的运气很好,连续捕获两只梅花鹿,酒楼的老板认识京城的人,就将两只梅花鹿全部买下送到京城去。
安羽年知道这家酒楼,完全是因为前世,他成为位比三公的大将军后,偶然间结识了京城的贵人,交谈中贵人得知他来自福祥镇,之后便谈到了这家酒楼。
也是那个时候安羽年才知道,哪怕只是福祥镇这么小的地方,京城的贵人也要安插人手,确保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安羽年没有把钱藏在家里,毕竟家里不安全,经常进贼,钱财容易丢。
安羽年在身上留下120文,将80两银存入汇通钱庄,得到一枚小木牌。
安羽年远远就见一群人围在家门口,似乎在戏,他垂眸掩盖真实情绪,状似无辜的走过去,满脸疑惑,“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大伯母一到安羽年就立马冲过来,安羽年眼神一凛,状似害怕的往旁边一躲,“大伯母,你这是做什么?”
没抓到安羽年,大伯母在心里暗骂,表面上却哭天抹泪的说道:“我的孩儿呀,你可一定要救救你表弟,他心思单纯受人蒙骗,在外欠下一大笔钱。
我与你大伯实在没办法才求到你面前,好孩子,你帮帮你表弟,救他一命吧!”
安羽年眼神微暗,垂着脑袋可怜兮兮,装傻充愣顺便卖惨,“大伯母,我都两天没吃饭了,我能帮表弟做什么呢?”
大伯母一噎,随即继续哭诉,样子是决定豁出去了,“我的孩儿呀,你不是还有这偌大的府宅吗?你听我的,你把府宅卖出去,用卖府宅的钱救你表弟。
我的孩儿呀,你就帮帮我吧,我就你表弟一个孩子,你难道忍心着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安羽年大吃一惊,抬头不可置信的盯着大伯母,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大伯母,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府宅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我怎么能卖呢?我若是卖了府宅,岂不是对不起我爹娘,岂不是不孝?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爹娘的牌位?”
“大伯母,我最饿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卖掉府宅,你怎么能开口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大伯母,虽然我敬重你是长辈,但我死也不会答应卖掉府宅的。”
大伯母面容扭曲,她还想继续游说安羽年,不料戏的人群中有不少人插嘴。
“安老大媳妇,当街逼迫一个还未成家的孩子卖掉府宅,你良心不会痛吗?”
“她哪儿还有良心?她和安老大一肚子坏水,总是惦记着安老二夫妻留给孩子的那点子家产,人家孩子饥一顿饱一顿的活到现在,你们谁见过他们夫妻关照人家孩子?”
“没见过,你安家小子瘦的,风一刮都站不住脚吧?”
“我前两天还见安老大家的那个儿子去赌场,那体格,一就是好吃好喝养出来的,一身肥肉。”
“既然有钱去赌场,那怎么没钱还债?还跑来找安家小子要钱。”
“说你是个蠢的,你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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