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餐桌上吃着饺子,裴司琛便在小阳台上抽烟。
要是外人到,还以为两人完全不认识。
工厂还在排放着废气,那脏污的气体和洁白的云融为一体,天气变得灰蒙蒙,秋风里带着烟尘味。
污水河就在楼下不远的位置。
青绿色的芦苇伏在河岸随风飘扬,细听,在四周喧嚣里,在电瓶车和大车喇叭声中,却还是能捕捉到细杆在河风中微动时,那如碧瓷般清脆的宛音。
太不合时宜了。
裴司琛转过身,双手撑在栏杆上,静静地盯着背对他坐着的人。
明明是在室内,南嘉恩依旧没取那顶帽子。
高中的时候,他时常会到坐在后门边上的南嘉恩,也是和现在如此,瘦瘦小小,弓着身子,整个人往前倾。
待南嘉恩吃完了,并将碗洗后,裴司琛把他叫了过去。
对于裴司琛的命令,南嘉恩永远无法抗拒。
只是对视一眼,裴司琛就将人拉到自己的腿间,他正坐在沙发上,衣冠楚楚,而南嘉恩被他亲手脱掉了上衣,半跪在地上。
出租屋的地板没有放置地毯,地面粗制滥造,并没有磨平,所以很冷很硌腿。
裴司琛今天心情不太好,用手带着南嘉恩那还有点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皮带,他真就像一个顺路来解决欲望问题的粗鲁的人,按着南嘉恩的脑袋就往自己身上挤,
蛮横又无理。
他单方面地索取着,并没有顾及到南嘉恩是否舒适。
即使这样,南嘉恩也收好了牙齿,笨拙地吞着。
他用手捻着男人的裤子,每当脑袋被裴司琛推近一些,便不由攥着那昂贵的布料,分不清是什么液体,沾湿在了沙发上。
裴司琛捏着他单薄的后颈,语气有点冲“我这样对你,你也喜欢吗”
他推开了南嘉恩的头,南嘉恩嘴上沾满了他的东西,听到这话,裴司琛到地上的人把那些东西给全部咽进去了。
啊,就是如此低贱、卑劣,随便裴司琛对待。
他将人提到那狭窄的沙发上,南嘉恩被丢上去的那一刻,惨叫了一声,那大概是额头上的伤口被碰到了。
帽子跌在了地上。
裴司琛要的很急,一次又一次,半扛着南嘉恩那细瘦的腿压进去,毫不怜惜。
紧致的感觉让裴司琛呼出一口浊气,他掐着南嘉恩的腰窝,加大了力度。
做之前还是天亮,一个小时后天色变暗了,到完全没有了光泽。
室内没有开大灯,只剩厨房留着昏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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