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不可置否。
他站起身,把垃圾全都装进塑料袋,往桌洞里一塞,还有两根不二家的棒棒糖,也占为己有的一起丢进桌洞。
拎起桌子上的黑色棒球帽,不由分说的往温纾脑袋顶一扣,懒洋洋道,“走了。”
“请你吃饭。”
说完也不等人。
温纾来不及说别的,赶紧起身追上,跳下台阶,潮湿的雨雾已经把他头发淋湿了。
她急急的摘下帽子,想要往周景肆头顶扣。
奈何他太高,步子又大,没有刻意放慢等她时她都要两步顶一步的追,她又要垫脚又要追着他,动作十分艰难。
他好像出来了,还故意不停下。
不一会儿,温纾就累的气喘吁吁,伸手抓住他手臂处的衣服,抱怨,“哎!”
“你等等呀!”
女孩有几分恼怒,柔软的嗓音稍微提高了些,但不够凶,听进耳朵反而很痒。
痒的人难受。
周景肆抬手按了按耳朵,放慢脚步,垂眸着垫脚试图给他扣帽子的小姑娘。
半晌,轻笑一声。
宽厚温热的掌心把小姑娘头顶的水雾揉散,轻松的拿过帽子,给她戴了回去。
棒球帽戴在女生头顶有点大,帽檐压下来,遮住了她那双不可置信且含怒的眼。
她呆了几秒,就又要摘。
周景肆好整以暇的一巴掌给按了回去。
温纾仰起脸,露出眼睛他,反抗:“你的帽子,你自己戴,给我戴做什么!”
周景肆压着她头顶,挑眉,“要造反?”
“……”
温纾缩了缩脖子。
瞬间泄气。
周景肆拍拍她,语气懒散道,“听话,乖乖戴着。”
温纾动了动唇,还想说话。
周景肆仿佛耐心用尽,手顺着她脑袋下移,虎口卡住她下巴,往上抬了抬。
温纾被迫仰起头着他。
那双眸子黝黑,被气笑了,没好气说,“老子是男的,淋点儿雨还能感冒了不成?”
温纾撇嘴。
怎么不会感冒。
她分明记得有一次上体育课这人淋雨打球,然后就发烧了,周六都没能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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