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融粉,其实就在这琉璃瓶里。
不过,考虑到这位炼药师的立场,多余的话我便不多说了。”
萧老夫人闻声,直接打开瓶塞。
“母亲小心!”
凤晚想要冲上来夺走那个瓶子,却不料萧老夫人忽然转身避开了她。
嗅了嗅鼻子之中的气味,见惯那些后宅肮脏手段的萧老夫人,认出了这就是经常拿来毁容的消融粉。
再上前几步,看了一眼萧悠儿那脸上的狰狞伤口,低头看了一眼萧悠儿腰间别着的那把淬了毒粉的匕首。
萧老夫人此刻全明白了。
“老夫人,其实这个看似匪夷所思的结果,却拥有一个很简单的过程。”
“你住嘴!
这是我们萧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凤晚跟疯了一样,满目猩红的瞪着萧倾城。
“你继续!”
萧老夫人神色冷冷的开口。
她想听,想听到那丑陋到不堪的真相。
“过程很简单。
萧悠儿其实是想用这把淬了毒的匕首割伤萧三小姐的脸。
不过这中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最终被划伤的……变成了她自己。
换句话说,就是咎由自取、害人害己。”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冤枉悠儿!”
看着依旧不依不饶的凤晚,萧倾城冷笑了声:“证据都摆在这里了。
我是才从山下一步步上来的。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在这里的可能性。
而萧悠儿和萧三小姐之间的互动,可能有很多下人可以作证。”
萧倾城说到这里,凤晚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不吭声了。
她们之前打算将这一切推给倾城姑娘,然后借机杀了萧倾城那个下贱人。
可她们还没来得及准备替身演一场戏,就被真正的那个倾城姑娘打乱了全盘的计划。
这一路打上来的血雨腥风,是阻挠也是见证。
这个戴着面具的贱人,拥有了那么多的证人。
可眼下,她的悠儿怎么办?
萧倾城冷笑了声,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凤晚,抬脚跨过门槛,指了指屋内的那些断蛇:“这些蛇一看就不应该是玉石山附近该有的。
我估摸着,这也是从萧悠儿身上弄出来的。
至于这蛇是谁给她的?我听说……萧家二少爷倒是很喜欢蛇蝎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