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也不可能真的为了村野小事请孙家动兵,何况这个时候的孙家还没成东吴之主,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有点实力的地方军阀,就连搬来庐江的一家老小都多少要着陆家的脸色,更不可能真刀真枪地翻脸了。
禄伯为难道“少主这话是极好的,可太守公也有他的难处,庄稼已经连年歉收了,百姓们本就心怀怨气,若不给个解释,恐怕反而会引起暴动。”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重要的不是说服陆太守,而是替陆太守说服村民们。
一时沉默片刻,半响,孙权蹙眉道“我听闻庐江最近来了个怪医,叫做张机,他因常和巫医争辩鬼神,且从来不求神做法,所以差点被人打成残废。
但经他手的病患无不康复如初,想来也是个奇人,如今他也算小有声名,或许此事他能有一番见地。”
“此人逊也有所耳闻,的确是个奇人。”
陆逊被一语点醒,恍然回忆道,“前日从父陆绩梦魇不休,便是请的这位张机先生诊治,果然几副药下去就安然无事了。”
禄伯一拍脑袋,也想起来了“是啊,之前太守公请了多少先生都无济于事,还是张神医药到病除。
如今他就在舒县坐诊病,请他去说服太守公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便是了。”
孙权朝陆逊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再不出去,只怕亭长也要起疑心了。
禄伯,你去把顾邵找回来,阿言,你告诉亭长,人先带走,三日后完璧送回。”
人还没长大,气势倒是很足,指挥起陆家的人也没有丝毫外人的自觉。
李隐舟不由在心中慨叹,难怪曹操都感叹生子当如孙仲谋,七岁见老,领袖力真是天生的。
陆逊被反客为主,倒也并没有露出不冒犯的不悦,朝禄伯点点头,示意他听孙权的话。
禄伯依言将环儿和李隐舟抱出马棚,转身去庙里寻顾邵,孙权用脚尖踢了踢李隐舟的膝盖,声音沉沉“小叫花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就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虽然相处了三日,环儿一直都是哥哥、哥哥地喊他,所以原主叫什么什么名字,他还当真
一无所知。
所幸原主是个没门没户倒霉孩子,就算是信口胡说也没人知道,李隐舟悄悄给环儿低了个噤声的眼神,埋下头低声道“我叫李隐舟。”
这是他原本的名字,寄予了医生世家最含蓄的祝福,如方舟济世,如隐士淡薄。
只可惜两样他都没沾上,没有圣人心肠,偏又入世颇深,修了一身世故在怀,没有半点慈悲存心。
就算是救环儿,摸着良心讲,也只是因为他还不至于是个人渣。
“李隐舟”
孙权俯视着他瘦如枯草的身子,目光余暇瞟向孙尚香,眼角带了点不经意的嘲讽,“我就说只有乞儿才会取二字名,妹妹你偏不信,还要改个古怪的名字。”
孙尚香大不服气“乞儿怎么了他虽然是个乞儿,可也有舍生取义的风骨,要是换了哥哥你,指不定第一个就把我推出去了,你堂堂破虏将军家的二少主,我倒还不如乞儿呢”
这兄妹两个一口一个乞儿,丝毫没有顾及旁人的感受,骨子里的傲慢倒是如出一辙。
孩童的口无遮掩最能直观地体现出一个时代的风色,英雄辈出、群星璀璨的光辉下,作为幕布的普通人民仍然生活在灰色的等级压制下,成为历史车辙下被碾碎的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
李隐舟倒也不气不恼,平心而论,孙家兄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身份和他本就云泥之别,瞧不起他才是正常的。
“行了,阿言你先去通知亭长,我们即刻出去。
你”
孙权干脆无视了孙尚香的话,朝李隐舟挑了挑下巴,“把禄伯的衣服穿上。”
孙权一说他才反应过来,禄伯裹给他的衣衫已经被他自己剥了下来,这会半个身子浸在凉丝丝的春雨里,彻骨的凉寒此刻后知后觉地透入胸膛,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马上把衣衫裹好,在这个年代感冒可不是一件吃吃药就能过去的小事,多少风流人物出生入死笑傲战场,最后却败给了一场小小的风寒。
他顺便摸了摸环儿的额头,确认她体温如常,才将人搀扶起来,悄悄在她耳边道“妹妹,再忍忍,我们得救了。”
皓月当空。
庐江的月,似乎总比别处更柔和些,或许是被南国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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