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依菁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尤其是一想到,她本不该承受这些的,如果她提前告诉她那人是冒牌货……
郑依菁咬着牙,试图将钉刺刑具自她身上取下,醉荷嗷嗷乱叫,腿间早已血肉模糊。
郑依菁杀人都不带手软,可是此刻看着她视同亲妹妹一般的醉荷如此受尽折磨,却下不了手替她取下刑具。
可这玩意,哪能一直在那里留着?
“乖,咬着我的胳膊。”
她边说边将左胳膊凑到醉荷的嘴边,“姐姐帮你把它拨出来。
醉荷是最勇敢的好姑娘……”
没等醉荷回应好与不好,郑依菁趁与她说话令她分神时,极快地抽去刑具。
醉荷失声惨叫,本能地咬合,就这一下,要不是暗欲特制的避弹衣也有衣袖的设计,此刻郑依菁胳膊上的肉都有可能被醉荷咬下来。
郑依菁将带血的刑具一把甩开,撞击墙壁又掉落地面后,响声不断地在空荡的房中回响。
醉荷如同惊弓之鸟,这样的声响令她全身颤抖。
她的下身不断地流血,她整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郑依菁抱着她,半晌后转向克烈斯,“你真的很想要我,是吗?好,只要你答应我,不,算我求你吧,放她回去?”
克烈斯没说话,目光复杂。
郑依菁觉得他的反应似乎说明此事有的商量,就加紧游说,“如果你不想拥有的只是我冷冰冰的尸体,克烈斯,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还没等克烈斯回应,他们的对话被门外浩浩荡荡进入的一行人打断。
为的自然是肃老,身后还跟着冒牌菁,与两名杀手装扮的女人。
最后一个进入的,竟然是“雪少延”
。
但是说话者,却正是这位最后到来的雪少延:
“郑依菁,连你此刻都是待宰的羔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提条件?”
“雪少延?”
郑依菁强迫自己必须冷静。
她仔细地环顾四周,现想要逃生几乎不可能。
她最后瞪着克烈斯,以退为进:“狼狈为奸?或者,你也就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少主?”
若是前者,那属于相互合作的平等对等的关系。
若是后者,那克烈斯先前所作的承诺,根本没任何意义。
未等克烈斯回答,肃老先问道,“丫头,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