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不不!
我没有!
我没有!
她胡说的!
她在胡说!”
鼠头郎看着如同地狱恶魔一般的曾天佑,早就吓得没了魂魄,也顾不得下身的疼,手脚并用地向远处爬去。
曾天佑手起刀落,一道血瀑“呲啦”
一下喷射了出来,鼠头郎抱着那已经骨肉分离的半截腿,嚎得惊天动地!
芫启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这曾天佑是真下狠手啊。
冬晙达神色更是凝重,曾天佑的癫狂症不轻。
老蛤蟆顾不上还在嚎叫的鼠头郎,吓得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逃出这客栈。
曾天佑带来的几个汉子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鼠头郎的血喷射到了曾天佑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那血液的腥味,再次刺激了他的神经,像极了来自地狱的魔鬼。
曾天佑一回头,重新盯上了冬晙达和芫启!
那把砍刀还留着血,随着曾天佑那缓慢的脚步,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冬晙达面色凝重,将芫启往身后一拉,脑袋里飞快地计算着,倘若曾天佑出刀,要如何避开他的攻势,又如何将那银针送进他的穴位。
“我们没有吃羊肉。”
芫启从冬晙达身后又钻了出来,不怕死地回瞪着曾天佑。
冬晙达猝不及防,伸出的手只拉到芫启的衣角。
“没有……”
曾天佑的脚步竟然停了下来。
“对,没有!
曾天佑,这里没有人吃过羊肉!”
芫启睁眼说瞎话,那一本正经,郑重其事,掷地有声的话却唬住了曾天佑。
曾天佑神情迷糊了起来,认真回想着什么。
趁这个档口,芫启拖起冬晙达要往客栈外走,但芫启瘦弱的小身板如何拖得动?
“还不来帮忙!”
芫启对曾天佑带来的几个手下吼道。
汉子们这才回过神来,有两个人忙上前去搀扶起冬晙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