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晙达从腹腔中生起了一股浓浓的怒气,那怒气直达天灵盖,但是他越生气,表情却越冷静。
他冷冷地问:“所以,她从头到尾都知道,她还冒险?”
无止:“……”
“所以,你从头到尾都知道,你却不说实话?”
无止:“……”
“说话!”
冬晙达厉声道!
“我能怎么办?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你以为芫启为什么要收集功德铜板吗?就是因为她少了一魂一魄,若是没有那些功德,替她巩固魂魄,那她也迟早会散了……她要冒险,我阻止过……可是我拿什么来阻止……”
无止几乎是吼着叫出来!
他也委屈,他也无奈。
冬晙达那已经升到天灵盖的怒气,仿佛被人又泼了一盆凉水,一下扑得无影无踪,从头到脚凉飕飕的。
“喵喵”
喵如意轻轻地叫唤着,放我下来。
无止丢下喵如意。
喵如意向着芫启爬了过来,爬进她的怀里,趴在她的肩上,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她的脸。
冬晙达想起在客栈之时,芫启受了重伤,也是喵如意这样,一下一下这样舔着她,把她给救回来的。
冬晙达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芫启靠在他的胸前,一手横过芫启,牢牢地抱着他她。
冬晙达让那喵如意站在他的手臂上,能够更方便的舔到芫启的脸。
“去找司徒济,过来看看那只黄狗。”
冬晙达对兴竹说。
那只狗现在也很重要。
司徒济跟着兴竹急匆匆赶了过来,就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
冬晙达也没有时间与他解释,用眼神扫了一下那只黄狗,“确保这只狗不会出任何问题!”
司徒济哑然,自己是前太医院太医,抛下那些从前街排到街尾的病人,居然是给这一只狗看诊。
司徒济把了一下这黄狗的脉。
虽说司徒济平时没有给动物看过诊,也没有把过动物的脉,但世间万物都是相通的道理。
司徒济在接触那黄狗爪子时,脸色充满凝重。
这脉象弱的仿佛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又弱又虚。
“怎么了?”
冬晙达一看司徒济脸色不对,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