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如果执意站在现在的立场,去跟你丈夫、跟卢生林沆瀣一气,我无所谓。”
“反正这场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一说完,扬着眉毛,两手一摊,极具得意的挑衅。
林秋萍很不喜欢他这个态度,年龄上的差距,让她感觉没有安全感,但她内心对叶炳文充满了恐惧。
“叶炳文,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告诉谁?”
叶炳文气笑了:“告诉你丈夫那个阉人?昨天晚上我在车内搂着你,抓着你的屁股威胁你?”
“你……”
林秋萍气得俏脸绯红:“你给我闭嘴。”
叶炳文促狭一笑,身子后仰,将椅子的前两条腿抬起,后两腿作为支撑,旋转半圈,椅背连同上身迅转到林秋萍身边,没等后者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猛然往怀里一拽,整个人束缚住了。
“啊……”
林秋萍猝不及防的想要大喊一声,可刚张口又怕惊扰到别人,吓得两眼瞪圆,挥着拳头就去推攘叶炳文。
“你干嘛?放手,你疯了吗?”
“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叶炳文像怀抱着小猫一样,将林秋萍死死摁在怀里,四目相对,俯视着她一脸玩味:“要不要现在给你感受一下?”
嘶——呼——嘶——呼——
林秋萍呼吸格外粗重,紧张的全身神经绷成了钢筋那般,她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叶炳文。
不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特点。
林秋萍其实心理已经畸形了,她自己没现而已,叶炳文是很清楚的。
十几年的无性婚姻,又遭受着不具备男人功能的丈夫折磨摧残,已经彻底将林秋萍给蹂躏成了喜欢受虐心理,在医学上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上辈子叶炳文就现了她这个毛病,只不过那时候她太老了,实在没兴趣。
可这一世不一样。
三十八岁的女人,正是生理和心理成熟的最佳状态,这样一个可以用来借助政斗工具,叶炳文没理由不将她征服。
而征服受虐癖的最好方式,就是折磨她,满足她。
“叶……叶炳文,你……你把手……手放……放开……”
林秋萍整个身躯蜷缩在叶炳文怀里,某个地方被他手指搅动的剧烈难受,她开始抖动起来,一脸潮红,用央求的语气喊着。
“啊——”
下一秒,叶炳文突然手上加大力气,仿佛抓住了林秋萍的命门,她一把抱紧叶炳文的胳膊,竭尽全力地抻着脖颈,红皮肤下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求……求求你,别……别再弄了,求你了……”
“我……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帮你……还……还不行吗?”
她的呼吸一下高过一下,身体痉挛般地一抽一抽,直到叶炳文抽出了手后,林秋萍才像泄气的皮球,彻底瘫软下来。
真是个贱人!
叶炳文将她往旁边长椅上一扔,站起身走到脸盆前洗了洗手,没好气地冷冷道:“所谓的帮助,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我要看到杨明浩真正的犯罪证据。”
“我跟他夫妻十几年,怎么摘得干净?”
林秋萍靠在椅子上,调整好呼吸,这才重新提上裤子,系好腰带:“犯罪证据好找,可是我怎么办?你总是说会帮我,但我总得知道怎么帮吧?”
“那就要看你提供的证据价值了。”
叶炳文回到椅子上,浅笑着道:“价值越高,你就越安全,到时候用不着我,自然会有人为你作保。”
“革命斗争,任何时候,我们都会保护自己的同志,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当当——
正说着话,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林秋萍吓得连忙站直,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生怕别人看出异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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