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看这迅的攻势……实在出了他的预料。
“没话说了?”
钟忆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立刻上身前探,伸手指在文件上,重重地点了两下,“讲讲看吧?我在等,别浪费时间。”
“呃……这……这个……”
领头感受到来自钟忆故意施加的压力,面露焦急,他意识到文件的问题和自己所说的话的漏洞所在,连忙对着身旁的几人给眼色,结果现他们也都一脸的忐忑,没法给出回应。
领头这才意识到,跟随自己来的只是助手,不是厉害的谈判员。
商会现在可请不起什么专家。
场面沉默了许久,领头终于熬不住了,从座位上站起,紧张地解释着,期望将这份交易挽留住,因为这场交易的价值实在是太高了:“先生,我错了,我不该用这种手段试探您……”
“我想听的不是道歉,我是来做生意的。”
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钟忆完全不给他空闲,时刻向他加压。
领头陷入了套路的死胡同,他连忙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份文件,双手略带颤抖地递给了钟忆。
新的这份是上面给的标准,如果谈判出预料,就用这份文件做保底。
钟忆这回仔细翻看了文件,才继续道:“然后呢?”
“然……然后?呃……”
领头满头大汗,在这种紧张的时候被人用模棱两可的问题继续追问,真是太容易令人感到焦虑了。
说实在的,这场谈判还没开始多久呢,他整个人就有种畏缩的趋势,要不是身边还有人一起,他恐怕就得坐地上去了。
艰难地想了一会后,领头觉已失去了谈判的优势,他在散布房间的氛围下进退两难,最后只好松口道:“我……我还是告诉您上面给我的底线吧……这第二份文件的数据全部砍一遍,就是……”
凝光和稻妻这边的矿石商做的交易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要求璃月方能长期对稻妻本土矿石总量的一半数目,进行无附加条件的随意收购;另一部分是商谈建立商路后的利润分配问题。
前者双方都说的很死,稻妻这边想做手脚的话,也就只能对后半部分动手。
而原本在信函中确定的分配额是璃月方占七分,稻妻方占三分,这样的分配,稻妻方自然是吃亏过多了,但他们不是傻子,既然还是同意了进一步的谈判,就一定有所图谋。
稻妻方的矿石商想得很好,外国人在稻妻处境堪忧,只要人来了稻妻,说什么都是归他们定,大可以正大光明地做威胁,于是便有了这番行动。
然而,璃月方自然是想过这种情况了,尤其是钟忆,他就没打算给稻妻这边的矿石商留面子、留机会。
钟忆又一次将文件丢到桌面上,盯着领头道:“看我的眼睛!
难道需要我提醒吗?自己说,原本的分配是怎么样的?”
领头顿时摆手,焦急道:“可是——可是那太少了,我们只能赚一点零头啊!”
“大家都是商人,商场如战场,既然要想下黑手,就得要做好被制裁的准备,这样的代价很合理。”
钟忆毫无动摇,伸手将第二份文件上的数据当场改掉,递给了领头,然后看向了他的手下。
手下哪里见过这么强硬的外国人,再加上钟忆这身衣服也隐约能说明他不是普通人,搞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一被盯上,他们就立马乖乖将签字笔和印章掏出来,颤抖着塞进领头手里。
领头绝望而愤恨地看了他们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将矿石商会的名字签上,再擦上印章泥,盖好了章。
这一签,不仅是这次谈判的失败,更是商会的失败。
但领头并不是对此生气,而是对自己生气,因为的确是商会有错在先,还是他一开始想得太简单了,轻易就将本就动摇的谈判基础交了出去。
如此大的生意,居然想着动手脚,不怪钟忆下手狠,只能怪他们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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