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命案,我爸不得不牵连进去,后来每一步,都是按照卢生林的指示……”
这些往事,对于赵亚楠而言,回忆起来还是很痛苦的,无一不是在揭露自己的伤疤。
所以,说着说着,她眼眶又红了,明显心里是在懊悔当初为什么被卷进去!
叶炳文没有去打断她,缓缓坐在旁边,继续选择聆听。
“煤矿开挖一年后,矿井加深了,到了第二年,开采量直接翻倍,要比专家估算的还要丰富,也就是说这个矿的总产值至少要在两个亿以上。”
赵亚楠用毛巾擦了下眼泪,继续道:“这时候我爸又后悔了,也跟你爸商量过,要不要把事情反应给县委,或者市里去。”
“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能由得了他们,我弟第二年又杀了人,连续两起命案,我爸最后也是没办法了……”
“对了。”
说到这儿,赵亚楠忽地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叶炳文就道:“你当兵之前,你姐就结婚了,可你当兵回来,只知道你姐和你姐夫离婚,就没好奇过你姐夫去哪儿了吗?”
“问过。”
叶炳文听出来她话里的心思,但还是平静道:“我爸他们说,我姐夫去外地了。”
“外地?呵!”
赵亚楠嗤声一笑:“你姐夫到现在也埋在那个煤矿里了。”
“……”
叶炳文听得瞳孔一怔:“什么意思?”
“煤矿开挖第三年,产量又翻了一倍,直到这时候,才看到整个杏林乡煤矿有多大,因为你爸的参与,所以你们家很清楚这件事情,当时你姐夫心不甘,想偷偷往外运煤,跟我弟弟一起,想背着卢生林他们多弄点钱……”
“结果一个旧矿井塌方,六个人当晚直接埋在里面了,我弟因为那天晚上喝多,侥幸躲过了一劫。”
“这件事情生后,怕被卢生林现,所以这场矿难就隐瞒下去了。
你姐夫从小又是孤儿,所以家里也没人……”
叶炳文对于这个姐夫,真没什么印象。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参军半年前,姐姐和姐夫结婚的,拢共没见过几次面,等参军六年回来,就听说离婚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因此,两人并没有多深的感情,现在听到关于姐夫的事情,叶炳文心里也是很平静的。
“直接说钱吧。”
回过神后,叶炳文点了根烟,说道:“煤矿的开细节没必要说了,说说这些钱是都弄哪儿去了。”
“我得先告诉你,这个杏林乡煤矿的实际控制人是市政法委书记卢生林,和曹州县县委书记朱庆幸。”
赵亚楠刚说完这句话,叶炳文就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说点其他的。”
“那你知道郑凯峰以前是干嘛的?”
“不知道。”
“卢生林和朱庆幸把煤矿挣来的钱,通过郑凯峰在羊城这边搞的一家贸易公司,然后流到港岛的一个地下钱庄。”
赵亚楠继续道:“郑凯峰是江宁最早的一批港漂人,所以他和这个地下钱庄的老板很熟,煤矿进去的资金,三分之一算是成本。”
“卢生林让弟弟卢海在港岛开设了一家银行账户,并和郑凯峰合伙成立了一个公司,地下钱庄的钱洗白后,注入到他们这个公司。”
“如此一来,郑凯峰摇身一变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港商,恰好江宁又在大力建设展,郑凯峰被引荐到内地,成为江宁的第一批外来投资商,而且还是港商,能拿到特大的优惠。”
“然后这笔钱,就这样经过他们的手,再投入到江宁的改革展当中,把能买的国营厂全买了,能买的楼盘也买了……”
“然后通过这些厂子、楼盘挣得钱,又流入到他们在港岛的公司账户里,而且还是合理合法的产业。”
说完,赵亚楠就一仰头,笑着道:“叶炳文,你告诉我……你就算知道了,能怎么查?查得了吗?”
“郑凯峰在羊城的贸易公司叫什么?”
叶炳文确实被惊到了,但他没动任何情绪,直接抓到关键点询问。
“别问了。”
赵亚楠神色黯然地摇摇头:“杏林乡煤矿出事后,这家贸易公司就被注销了,现在那公司地址早就换成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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