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音与陈今弛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疑惑。
余妙音第一个反应是相信。
可是,如果陈良宵是撒谎,那他昨天怎么去省城读书?
难道只是借着读书的名头去外面打工?
要是只是这样,陈良宵又为什么不让陈曼曼去上大学呢?好歹有一个人能考上大学,不是出息了吗?
总不能是陈良宵代替了陈曼曼去读书吧?这也行不通啊,一男一女,也不好冒名顶替啊。
余妙音不清楚事情原委,也没贸然插嘴。
只见她凑近陈今弛小声道:“流水宴都办了,结果陈良宵没考上?那五百块钱的奖金不是白发了?”
“假的真不了。”
两人小声地叭叭,就听到家长们又转移了另一个话题。
“我听说咱们县一中有一个学生考了道教大学。”
另一个家长:“谁呀,这么缺心眼?”
余妙音:……得!
这话回到她身上来了。
县一院的同学家长们默默地看了一眼余妙音,刚刚还说得正欢的他们,齐刷刷地闭了嘴。
“道教大学出来的学生,以后是上道观做道士吗?”
“应该是的,要不然咋叫道教大学。”
“我听我儿子说有同学报考了道教大学,我还特意交代他一定要跟那个同学好好处,处成好哥们一样,这样回头家里遇上点事情都能用得上。
就是大鬼小鬼来了都不怕,咱地下有人!”
余妙音:……恕她无知,她不知道道士还能下地。
“你们知道哪个同学骨骼那么那么清奇?我认个脸熟。”
余妙音指着余哲:“那个特别老的同学就是了。”
人家家长顿时不高兴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余妙音无奈,还不是道士呢,就有信徒了?
“承蒙看得起,那个特别老的同学是我哥。”
家长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两人的关系,再想起儿子在家里念叨的。
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余医生?”
余妙音没想到这个家长的八卦讯息这么先进,连她都知道。
家长看得出来余妙音的诧异,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好奇心特别重,就特别好奇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骨骼清奇的道士同学来。
如果是余医生的哥哥,那就不奇怪了,一家子都是人才!”
“人才”
二字感情特别地充沛。
余妙音这人偶像包袱极重,面对这么追捧她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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