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含娇又羞又急,满脸通红,在他怀中使劲挣扎,“我不能坏了你的清白,你别这样!”
郁晏宸大力将她控制起来,一把扯了她的肚兜,按了一下她粉嫩的唇。
“嘘—”
阮含娇像是被人按住了某个机关,睁大双眼,唇瓣微张,僵在那不动了,听见他说,“食不言寝不语,说多了我不喜欢。”
他把她晚饭时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了。
你……
阮含娇无语极了,简直是不要脸外加无耻!
她很想起来跟他辩驳,可是他俯身吻住了,泡过药浴的身子不争气,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春水,被他拿捏得不成样儿。
郁晏宸欺负够了,这才放开,将人搂在怀中,体会着肌肤相贴的感觉,终于有点满意了。
阮含娇躺在那,好半天才将躁动平复下去。
他越来越过分了,她一次比一次难捱。
她不禁在想,郁晏宸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所以才不能碰女人,只能像这样摸摸亲亲折磨她。
可是,好像又不对。
这几次接触,她明显感觉他也是有反应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阮含娇脑中忽然想起一句话,“你过半个时辰叫水,倘若过半时辰,我还是没回来,你就再叫一次,……间隔时间不能太短,知道吗!”
他为什么要特意提醒她,间隔时间不能太短?
难道他是个银样蜡枪头,花架子?!
楼里的嬷嬷曾说过,有些男人外表看着阳刚,可是若真到那个时候,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挺不过去(五分钟)。
难道他也是这样,所以才……
阮含娇恍然大悟,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
怪不得他要这么折磨自己,凶名在外的狠戾煞神,竟然是个银样蜡枪头,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幸亏!
幸亏他是个花架子,不然说不定怎么磋磨她呢……
阮含娇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阳光穿过繁复的枝叶间隙投射在地上,留下细碎的光芒,一名黑衣侍卫腰悬佩剑,脚蹬皂靴,疾步走进院中。
来人脚步一顿,站在门口低低道,“大人,属下有事汇报。”
门内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进。”
“是!”
侍卫走进内堂,躬身站在蒋昭麓面前,“大人,属下已经查明,沉船附近水域有大量的黄硝,唐镇海的确向外输送大周违禁物。”
蒋昭麓放下茶盏,脸色一片淡然,“果然不出所料,倭人跟他有利益交换,所以不来侵犯他所在的琼洲岛,转而进犯其他岛屿,他那些抗倭的好名声,就是这样断送他人得来的。”
立在一旁的侍卫,眼中有暗芒闪过,沉着脸拱手道:“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他的家乡就是一座小渔村,原本靠海吃海,日子倒也过得平淡富足,前些年倭人来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把村子搅得乌烟瘴气,他对倭人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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