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凛冽的寒风肆意吹刮,虽天不能随人意,但却万事靠自己,一切总会变得越来越好。
第二日,祖孙三人早早起床,安月下床时,安年也醒了。
他知道姐姐要去镇上,说啥也要跟着姐姐,只是天寒地冻的,他生病才刚好,安月指定是不会带着他一起去。
于是,安月哄了好一阵子,最后,安月以两串冰糖葫芦和下次带他一起为由,安年才答应留在家中。
随后,安月特意向外祖母说,万不能将安年于独自一人留在家。
安年不肯在家,许是被魏氏打怕了,更确切的说,是被魏氏吓着了,他怕姐姐去镇上,路上真的会死,所以再也不想和姐姐分开。
江武文父子俩把水桶一一放上牛车,安抚好安年后,安月提着油灯,祖孙三人便赶着牛车赶往镇上。
还是和往常一样,天还未亮,他们便已赶到镇上。
来到酒楼侧门,安月敲了三下门,小厮过来开门。
小厮看到是安月,开门后便急急转头离开,想必是去禀报王掌柜。
果然,没一会儿王掌柜便从后头走了过来。
“安月姑娘!”
王掌柜看到安月,还是和以往一样,远远的就开始打招呼。
安月看到是王掌柜,笑着向他行着礼。
“安月姑娘,上次为何没来送鱼?”
这一来二回的,许是觉着彼此熟悉了,王掌柜说话也是开门见山。
“上次属实是家弟生病,实在抽不开身。”
“安月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月朝外祖父和舅舅看了一眼,他们向她点点头,她才转头答应。
“姑娘,请……”
王掌柜抬起手,作了‘请’的手势。
“王掌柜,不知叫安月过来,有何事要交待??”
来到会客厅堂,王掌柜招呼着安月坐下。
笑着说道:“安月姑娘,乃神人也。”
安月听了很是不解,有些诧异的看着王掌柜。
心想,这王掌柜特意叫她来会客厅堂,定是要说终止合作的事吧!
王掌柜给安月斟着茶,又说道:“姑娘听着别觉着意外,我这酒楼如今可谓是红红火火,全是因为有了你的帮忙。”
安月听了,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不敢当,不敢当,是王掌柜经营有方。”
“如今这焖鱼可是红火得紧,近日连县府里的各路达官显贵,也都专程来我酒楼住下,点名就要吃焖鱼。”
说到这里,王掌柜不免笑得有些小得意。
“那恭喜王掌柜!”
安月眼里也难掩喜色。
王掌柜捋了捋胡须,又笑着道:“不瞒姑娘说,就在昨日,有人特意来找我,求着让我收他们的鱼。”
说完,他有意的扫了扫的安月,眼神充满了探究之意。
又接着说道:“我王某人本着诚信为本的做生意,既然与安月姑娘达成买卖协议,也签了字据,就绝不会在暗地里,与他人私下作交易。”
安月想着,王掌柜故意对她这样说,无非是想试探她,看她听了这个消息后,会不会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