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比历代历朝,大宋也有很多进步,农民没有地,作为佃户,以及鼓励商业,基层生存的方式也多了。
大宋确实算的上比较好朝代了,可相对后世,王伦,生在和平时代,没有经历过贫穷、饥饿、杀戮、战争等等,还是太过极度残酷了!
王伦着崔、邱二人,以及田契和房契。
心中感叹:“宿命一词真的奇妙,这一路走来,自己见了太多无奈。
终究王伦还是要选择梁山吗?”
王伦对二人叹道:“我那日杀了酒店的歹人,今日又同二位兄弟杀了为恶不作的赵钱兄弟,冥冥之中是有天意否?”
崔、邱二人听了,想起前日三人在道观说“义”
,今日佛前说“天”
,冥冥真有定数?
“祸兮福兮,定有天数,哥哥何必烦恼?”
“即有天意,我就要为兄弟们谋个出身,安身立命,二人兄弟可否听我肺腑之言。”
二人对望一眼。
又是安身立命?
“哥哥但说!”
“我日前在酒店杀风九娘之事,青州想来发了追捕我的文。
今日我们又作下这等事情,虽然无愧于心,官府昏暗不明,岂能容下我等,不日,定会有追捕公文沿路张贴,派官兵捉拿,我们已是弥天大罪之人。”
崔道成哈哈大笑:“哥哥休怕,谅官府这些酒囊饭桶,又有何惧?”
王伦愁眉道:“寺庙无险可守,无人可用,不是久留之地。”
崔道成发狠道:“咱们兄弟三人的本事,何惧?多少做了弥天大罪的人都逍遥自在,咱们兄弟如何做不的?”
“如何做不的?”
王伦着崔、邱二人,自己也有一些钻牛角尖,自己一直想当一个良人,可现实一直没给自己机会。
转而哈哈大笑道:“我们三人,一腔热血,一身本身,如何做不得?”
邱小乙道:“哥哥言下之意是有了计较?”
王伦起身拍了拍崔道成的肩膀说道:“我们兄弟本事,岂能埋没这空寺,草莽之中,如枯骨一般,碌碌无为?”
崔道成悻悻然,收了心中仅有的按捺情愫。
“哥哥说的有理,作何打算?”
王伦感慨沉吟自语道:“朝廷昏庸,有国难报啊。”
崔、邱二人心中咯噔一下。
“哥哥?”
王伦沉吟半晌,打起精神,郑重说道:“师兄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咱们兄弟身世浮萍,如果在这里与官府私对,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反而破了这清修之地,诺大的名寺古刹!
我思来想去,想去一处落草,接纳英豪,图一世快活,不知二位兄弟心下如何?”
邱小乙应道:“好则好,只是没本钱,不好成事。”
崔、邱二人的眼光还是做个打家劫舍小团伙,打不过就跑,逍遥自在。
王伦摇摇头道:“如何没本钱,咱们兄弟的名声就是本钱,一者召集志同道合之士壮大声威,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二来安身之地,大碗吃酒,与兄弟们快意恩仇,作长久打算,不好过在此山野朝不保夕?”
二人听王伦之意,是早有打算了。
崔道成恭敬道:“哥哥所言极是,俺与小乙一路走来,也想找一处安身,见江湖上多是目光短浅之辈,不愿污了这清白之身。
今日着这诺大的寺庙,动了心思,想要修缮寺庙,也是一个归处,没成想事与愿违。”
崔道成嘿嘿的笑,有点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