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本店的切牛肉、蒸鸡、肥鹅。
端的绝无二家!
那三个伙计夸口说不是蔬菜品类太少,不然一桌子能做个十七八个菜品,也是小菜一碟,卖个一二两银子不在话下。
“
朱富惊诧道:“一二两银子一桌呢?”
酒保伸出五个手掌。
“五百文,恐怕也不便宜,这生意如何做长久?”
“掌柜的,咱们这是小县城,他们说大州城五两银子也就是坐个末等座。”
“五两?”
李云听了也是惊掉下巴,自己一个都头,一个月来也没几两银子,自己混迹县城,油水多少有点,加上别人孝敬,一个月下来也没多少。
朱富打发伙计去忙,心中五味杂陈。
“贤弟,生意做的开来,日进斗金不在话下,为何愁眉不展?“
朱富叹了一口气道:“非瞒师傅,小弟兄弟二人,感情深厚。
一年前哥哥去外闯荡,如今发达了,要小弟去帮衬一二。”
“这是好事,都言:长兄如父。
既然他发迹,要你帮衬,不是更好。”
“小弟也知道,家兄好意。
只是小弟此去,山高路远,难归故里。
恐怕与师傅再也不能相见,因此踌躇三五日了。”
李云和朱富都是本地人,也算知根知底,师徒情分,一来可以护着他开店,教了朱富许多家本事。
二来也得了朱富孝敬不少好处,二人感情也是最好。
朱富若去,怕也没个说话的地方,伤感起来!
“贤弟糊涂,自古笑贫不笑娼,哪里有富贵不取的。
贤弟自去,他日发迹了,衣锦还乡,我们同聚也好。”
朱富叹息不已!
“不忍相别,挨过几日再做决定吧。
“
“不曾想,我们兄弟也有这一日。
贤弟若去,必当告知与我,特来相送。
今日也破例,敬你一盏,请。”
朱富感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