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充分的挑起她的热情,不会让她感受到痛楚,即使是第一次她也没有过痛楚的感受。
她偶尔对姜娅提及他早出晚归的事,因为隐隐担心他出早晚归并不全为工作。
23岁的她结婚近一年,却对男人并不了解,而23岁的单身姜娅自称阅人无数,以她的信息,林恩筱判断每次出差回来能要她几次,这个男人应该是全部属于她的,所以即便有所不适她也尽量配合。
但是今天她渐渐开始不耐烦,他却一点也没能识得,也许她开不开心,身体状况好还是差,于他根本不受影响。
突然她抬起无力的胳膊,双双撑着他滚烫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动作。
昏暗的光线里只到他模糊的面部轮廓,他抬手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强势的举起来,压在枕头上,他又俯下身来,“我回来了你不开心”
“没有。”
“那就乖一点。”
他的呼吸打在脸颊上,就算被他呼吸使用过的空气,她也是喜的。
每次他得到满足后,她就窝在他的怀里睡觉,只要他不动,她也不动,就算一直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她也觉得欢喜。
姜娅说她对傅荀的是变态的,也许吧。
22岁还保留着初夜的人恐怕不多,22岁还保留着初吻,姜娅说这是变态。
心里深着一个人,又怎么会和别人亲吻。
对,她是变态,她是病了,从遇见傅荀的那天起她就得了一种病,只有他能解救。
眼睛就只能到他有什么办法,有关他的一切她都喜欢,那时只要能他一眼她也会觉得幸福。
她就是病了。
她侧了脸,眼角滚下一滴泪,落进枕头,但他永远不会知道。
“荀哥哥,”
她再出声,声音被他施在身上的力量变的涣散软弱,“下次,你可以,可以陪我回家吗,”
他不停息,呼吸粗重,却还是俯到她的耳边,“你知道我很忙。
多带点礼物过去,嗯”
这样的回答是林恩筱意料中的事,她却不知道哪里突然来了力量,出乎意料的朝着傅荀就反扑了过去,张了嘴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她手指打着颤蓄力,她不能判断自己使了多大力,不知道他痛与不痛,他并没有推开她,甚至都不挪一下肩膀,就任她咬。
她手揽着他赤着的腰,一滴泪滑落脸颊,顺着鼻梁缓慢向下。
她松了口,只软在了他的身上,鼻息中是他身上带着温度的沐浴香气。
对她这奇怪的举动他并不询问,只是下一刻更动情的收走她一切的力量,她的愤怒大概只被当作了。
清晨的第一束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溜进室内,林恩筱便醒了。
她侧身,在朦胧的光线里身旁的男人,他呼吸平稳,鼻梁高挺,眼睛自然阖着。
她还枕着他的手臂,大概已经枕了一整夜。
在这种事情上他是大度的,她不推开,他便不抽走。
这个角度的这张脸已经被她用眼睛描摹过千百回,有时她可以就这样着他直到他醒来。
她小心从床上下来,披了外袍,从衣帽间拿了衣物出了房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她进了旁边的房间,在那里冲了澡。
她皮肤白,也脆弱,身上有他留下的红痕,下身的隐隐不适,印证着夜里发生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就是时间管理大师,一天啥事也不耽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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