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人物特写一般都用散文,但茨威格有时会不拘一格,大胆采用叙事诗和戏剧的形式。
《英雄的瞬间》采用了叙事诗的形式;《逃向苍天》采用了戏剧的形式。
显而易见,这里的叙事诗不同于一般艺术创作的叙事诗,这里的戏剧也不同于一般的戏剧,而是纪实文学在艺术形式上的一种新探索。
第二,娴熟的旁衬笔法。
把真实的历史写得栩栩如生,使之魅力无穷、百读不厌,这无疑是传记作家所追求的艺术境界。
然而在“历史的真实”
和“艺术的魅力”
之间无疑会存在矛盾。
有些作者往往为了追求“感人的魅力”
而不惜虚构情节和掺入主人公并未说过或者无法考证的话,从而失去了“真实”
;也有人囿于“真实”
,而对“展开艺术想象的翅膀”
一筹莫展。
如何使两者和谐统一,使纪实文学既不失真实又具有魅力,这方能显露出文学家的卓越才华。
歌德有诗云:“在限制中才会显露出能手,只有法则能够给我们自由。”
读罢茨威格的历史特写,觉得他真不愧为是一个写真人真事的文学巨匠,因为他深深懂得哪些是纪实文学的雷区——纪实文学的致命弱点是加入虚构的情节和柳撰主人公说的话。
所以,在茨威格的历史特写中情节相当简单,而且都有史实依据;很少有主人公自己说的话;茨威格惯于用娴熟的旁衬笔法使人物形象显得生动感人。
旁衬笔法之一,是对历史形势和社会环境绘声绘色的描写以及氛围的渲染。
这种笔法的艺术效果是:既展示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面,又无损于主人公的真实。
如他在《封闭的列车》第一段中,把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敌对双方那种虎视眈眈的紧张氛围写得惟妙惟肖,列宁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离开瑞士,取道敌国——德国返回祖国。
这样的描写,文字虽长,但由于叙述生动,语言流畅,读起来并不枯燥乏味,反而能引人入胜。
乍一看,大段的时代背景的描写好像与主人公无关,其实,它们的关系恰似红花与绿王,时代氛围渲染得越浓重,主人公也就被衬映得越发鲜明突出。
旁衬笔法之二,是通过第三者的口或者侧面描写,这也是茨威格创作历史特写的惯用技巧。
这样一种旁衬古已有之。
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表现希腊的绝代佳人海伦,就不是从正面去描绘她的容貌如何如何美,而是通过几位长老口中的比喻,把她的美貌暗示出来。
我国诗人白居易在《长恨歌》里写杨贵妃之美用的也是旁衬笔法,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样的句子,虽然没有直接去形容一个女子的美貌,但是通过描写她的容貌所引起的反应和影响,调动读者的想象,向样是一个美女的形象。
这样避实就虚的笔法,如果在传记或历史特写中巧妙运用,常常可以收到一箭双雕的效果——既赋予了艺术魅力,又无损于真实。
如《一夜之间的天才》中,茨威格并没有像一个音乐评论家似的从音乐的角度去直接分析《马赛曲》的旋律如何雄壮,歌词怎样鼓舞斗志,而只是从侧面去描写《马赛曲》所引起的反应和影响:
于是,这歌声像雪崩似的扩散开去,势不可当。
在宴会上、在剧院和俱乐部里都在唱着这首圣歌,后来甚至在教堂里当唱完感恩赞美诗后也唱起这首歌来,不久它竟取代了感恩赞美诗。
一两个月以后,《马赛曲》已成为全民之歌、全军之歌。
……这位当时还不知名的作者所创作的歌曲就这样在两三夜之间发行得比莫里哀、拉辛、伏尔泰的所有作品还要多。
没有一个节日不是用《马赛曲》来结束,没有一次战斗不是先由团队的乐队来演奏这首自由的战歌。
……敌军将领们则惊奇地发现,当那些成千上万的士兵同时高唱着这首军歌,像咆哮的海浪向他们统率的队形冲击去时,简直无法阻挡这首“可怕”
的圣歌所产生的爆炸力量。
眼下,《马赛曲》就像长着双翅的胜利女神奈基,在法国的所有战场上翱翔,给无数的人带来热情和死亡。
读了这样的文字,读者纵然没有聆听过《马赛曲》,也会觉得它具有无与伦比的感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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