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菡沉默片刻,慢慢说“今日之事还是裴小娘子先起头的。
她说自己没占卜出好结果,广宁公主好奇,追问是什么占卜,我们便顺势说起了近来东都最流行的扶乩仙法。”
说完仙法,高子菡自己都顿了顿。
经过今天这些事,她哪能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仙法,说是邪术还差不多。
高子菡想起刚才的事情,脸色又变白了,东阳长公主到心疼,忍不住说“子菡,不舒服就不要想了,这些事都结束了。”
说着,东阳长公主回头对李朝歌道“盛元,子菡不舒服,你还是找其他人问话吧。”
“阿娘,我没事。”
高子菡止住东阳长公主的话,她攥了攥手指,磕磕巴巴地回想道,“我们给广宁公主解释后,广宁公主兴致很高,我们便提出对扶乩仙对那个东西许愿。
前面的步骤都是一样的,先取碟子,放清水,融入朱砂,最后滴入自己的血,混合成颜料后画出阴阳方位。
传言中扶乩就是这样请的,我也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问题,竟然会召唤出鬼怪。”
李朝歌听到,问“方位是怎么画的”
高子菡用手比划了半晌,突然想起来之前召唤扶乩的符纸还在,连忙道“那张纸应该还在侧厅,你们快去取来。”
长公主府现在一片混乱,幸好没人敢接近侧厅,那张符纸还好端端放在桌上。
侍女战战兢兢地去侧厅,她们也不敢,胡乱团成一团,就赶紧拿到李朝歌面前。
东阳长公主和高子菡到那张纸,脸色大变,内室里的女眷轰得一声散开。
李朝歌接过东西,展开了,心里已经有数了。
她合上符纸,对东阳长公主和高子菡说“你们不必紧张,长公主府现在有清气镇守,未来三四十年内都不必担心被秽物上门,你们尽管放心。
高表姐,这张符是谁教你画的”
“教”
高子菡皱眉,颇为疑惑,“没有人教啊,坊市传言里就是这样画的。
这张符纸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算蠢到无药可救,李朝歌将纸折好,收回衣袖里,说“纸没有问题,是上面的符号不对。
这是一个阴气很重的召煞阵,被它召过来的东西绝不会干净,你们还在朱砂里混了血,难怪。”
东阳长公主毕竟是宫里长大的,对这些巫蛊鬼神类的东西天然怀着警惕。
她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脸色已经阴沉一片“大胆,是谁故弄玄虚,敢当谋害本宫的女儿”
李朝歌挑挑眉,没说话。
东阳长公主以为有人故意将存问题的扶乩图纸透露给高子菡,变着法害高子菡死,李朝歌却觉得,未必是故意的。
准确说,未必是针对高子菡。
高子菡刚才说了,她们是见到坊间盛行,所以才跟风拿来玩。
如果一开始流传时就是这种图纸的话,那高子菡几人只是误入罗网,运气好,将这件事闹大了而已。
这么大规模的流传,不像是东阳长公主仇家的手笔,更像是有人布局,想无差别收割人命。
这些话李朝歌没有对东阳长公主和高子菡说,如果李朝歌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件事背后的牵连将非常恐怖,一切未明朗之前,透露太多只会打草惊蛇,徒惹恐慌。
不如让东阳长公主继续误会下去,她们母女俩行事招摇,估计招惹了不少对家。
东阳长公主光一户户排查仇人就要耗费很久,以这对母女高调的作风,接下来洛阳恐怕有的热闹。
这对李朝歌来说正好,将水搅浑,她才有机会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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