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认领他们的时候,父亲明显瘦削了许多,眼中总是带着恐惧和慌张,而母亲的精神状态也有点混乱了。
我的小哥哥,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但他依然温和如风,是唯一能够交流的亲人了。
他一见到我,就会对我露出晴朗的笑容。
后来,由于母亲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糟,父亲似乎也被影响到了,他的精神状态也变得糟糕了起来。
我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们总会莫名其妙的对我的小哥哥动手,好几次小哥哥受伤了都不说,我还是从监控知道这件事的。
小哥哥总是不动手,面对父亲母亲的打骂,既不还手也不说话,甚至也不露出笑容,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们,然后做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我的父母再也正常不能交流,他们一见到我的小哥哥,就会表现出憎恨或者排斥,我只能选择把他们送到了精神收容所里,或许那就是他们安度晚年的地方了。
从那一天之后,我仅剩的亲人,唯一还陪伴着我的人,只剩下我的小哥哥了。
我和我的小哥哥啊……从此之后,就是最后的家了。
自从这次的深渊之后,我的小哥哥更沉默寡言了,他很少愿意外出,不论何时总是安静的待在家中。
他总是那样,安静的坐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一整天。
呆的时候,飞鸟停留在他的肩头,我的小哥哥从呆愣里回过神后,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它的白羽,握一捧米,当作陪伴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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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呆的时候,阳台桌上的书和笛,以及碗里常为飞鸟准备的米,便是修唯一的陪伴。
看书之际,偶然执笔落下,摘抄上一两句话,无论好坏,只要合心就行。
又或者,手捧竹笛,指尖跃动带着悠扬的音符,和着温婉柔和的旋律飘荡在四方。
每每这个时候,那些谜一样的飞鸟,依旧盘旋在他的头顶上面,盘旋在屋顶之上。
或是驻足聆听,或是飞舞伴奏,它们羽毛簌簌地落了下来。
和记忆中的一样,沐浴在阳台上的小哥哥,像是身披坠落的白云,又像是伴着凌落的白雪。
每每曲奏,笛声悠扬安然,就连小区里都为之静止,而曲毕的时候,小区里总会有人为我的小哥哥喝彩。
我曾撞见这一幕,在满天的雪白下,气宇轩昂的小哥哥放下竹笛,末尾的笛声余音绕梁,大家自内心为小哥哥的琴笛音鼓掌。
而那时候,他会施施然地深鞠一躬,既敬了来者听客,也敬了漫天的飞鸟。
他总会拿起桌上的那碗米,放到窗沿上,那时候飞鸟们齐聚而上,规规矩矩不曾抢食的乖巧,是我的家附近最神奇的景象。
哪怕我站在小区的门口,可我的小哥哥只是一瞥,便会对上我的目光,下意识露出晴朗的笑容。
我总能看到那道光,于是每个劳累的夜晚,回到家里我都会幸福无比。
我知道,我的家里,有人在等我回去,那是和我相依为命的亲人,我们是最后彼此的依靠。
飞鸟齐聚,一片安和的景象,很快就吸引了阿罗伊的不少人,他们慕名而来,听的就是那天上之曲,看的就是这一望安和。
这样的景象,吸引了我在研究所中唯一关系较好的朋友,薇塔。
那一天,她匆匆下班,提前离开的背影我没有多想,而我回到小区后,我在拥堵的人群里看到了她。
她对着我笑,说,你也慕名而来,看那位飞鸟王子了么?
飞鸟王子,那个称号可真是陌生啊,可是看着被飞鸟环绕,就像云朵和白雪簇拥的小哥哥,我明白了。
我的小哥哥,真的很优秀啊。
那一天,他依旧找到了我,温和的笑容如阳光温和,让身边的薇塔紧张开心地举起手臂挥舞。
薇塔还以为,我的小哥哥在和她打招呼,可是我比谁都清楚,我的小哥哥的眼里,只有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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