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一场梦。
已经记不清楚是多少场梦了,不过这一次的梦,和往常的梦都截然不同。
这里是一片,非同寻常的梦,沉沦在这样的梦中,时修只觉得自己的背后充斥着无尽的寒意。
这地方毫无光亮,即便是把手放在面前拼命挥舞,也看不见一根手指头。
声音的改变更是子虚乌有,自己的脚步寂静无声,痛苦的呐喊甚至还没能冲口而出,便被这眼前广阔的黑暗所吞噬。
在这阴冷空洞,一无所有的废土上,自己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一时之间,时修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存在。
然而,尽管快被这什么都没有的氛围所窒息,可是时修无比肯定着一件事情:
这里,绝对不只存在着他一个人。
有什么东西正在注视着自己,无声无息如影相随,在这片痛苦的暗影之中,紧紧跟在时修的身后。
时修并不能够确定,那究竟是什么,但是无论何时,每当时修停下不知往何处而逃的前行脚步时,自己总是能在这余光所及之处,惊鸿一瞥。
一对燃烧着的,明亮的眼睛,正在背后死死的盯着自己,那双目光里充满着愤怒,充满了哀伤,充满了回忆,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思念,最终只剩下了一片冰冷。
时修的心情从不轻松,事实上在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方里,只要还存在着,如果不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这心情放松的话,光是黑暗的心理压力就足以将自己压垮。
而身后那虽然冰冷,但却被火焰给照亮了双目,一时间让时修想起了某个遥远的传说。
在世界创造之前,没有天空没有大地,空间中弥漫着浓雾,浓雾中横亘着绝望的永夜。
然而,有那么一瞬间里,背后的焰火不在只是那双夺目的双眸了,取而代之的是足以焚天煮海般的滔天紫焰!
像是在耳畔徘徊,又像是从身后遥远的黑暗深处飘来,那道声音捉摸不定,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足以令其消散,可声音确确实实地打破了这里的死寂:
“一切都不远了,这个时代的希望和悲剧,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开幕。”
“而您为何还要沉沦其中,自愿做一个全然未知的小丑?”
“我的神灵啊,还请迎接您的苏醒吧,这里的一切尚未平息,您许诺世人的希望和再临,都未曾得到彻底的临验。”
“终有一日,无上的神灵终将醒来,祂必将手握星辰脚踏风霜,以最终的也是最强的姿态,再一次屹立于寰宇之上。”
“而我,也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至高无上的神灵啊”
“我亲爱的,哥哥。”
流离之梦终是泡影,浪迹之人不愿醒来。
沉沦于自我的梦,支离破碎,终有一天其中之人,必将再次醒来。
一如,此刻破碎如镜的残梦。
一如,那声飘渺悲切的哥哥。
“呼呼!”
少年浑身是汗猛然惊醒,窗外不知何时已然明亮,斑驳日光悠悠落下,乌云密布黯淡依旧,熟悉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柚木目不转睛地看着综艺频道,厨房的雷电芽衣正在准备着包子和米汤,桌上的咖啡飘起热雾,油烟机的声音轻隆作响,外面的雨声清晰入耳。
“你醒了阿修?手术很成功,恭喜你成了我们的姐妹了。”
柚木低声说着,目光从电视屏幕的吸引之中脱离出来,对着少年晃了晃手中的剪刀,露齿的笑容甜美纯洁。
并不清醒的时修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一把掀起被子,看了眼自己的那杆长枪,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男人本分还在。
“有一说一,芽衣说的不错,你睡醒时的反应怪可爱的。”
一时间里,柚木不禁温和的笑了笑,手中的剪刀放在客桌的咖啡旁,伸出手来将时修的型揉的更乱。
时修并没有伸手打断柚木的放肆,更没有如往常那般嘲讽柚木的底气小的可悲,整个人陷在了梦的回想之中,脑海中仅剩的词语,只有那句无法遗忘的“哥哥”
。
哥哥?听着可真是陌生啊,可是又很熟悉,很是自然,很是理所应当的听过这样的称呼,然后也真的当过不知谁人的哥哥过吧?
窗外的黑云压的很低,地面的水滩中溅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如同蝴蝶展翅留下了最美的瞬间,而瞬间过后便是水面不安的起伏。
“好啦,别逗阿修了,他昨晚本来就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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