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按回去,张嘴。”
棕夹克哆嗦得更厉害了。
丁凯复啧了一声。
中分头走上来摁了一把棕夹克的脑袋:“让你张嘴!”
棕夹克哆嗦着张开了嘴,喉咙里发出一种奇异的喔喔声。
像是硬憋着的抽泣,又像是痛楚的求饶。
丁凯复把那颗牙推进棕夹克的嘴里,在他肩膀上擦了擦手:“小马,其实我很欣赏你。
聪明。
但出来混,只有聪明是不够的。”
丁凯复掐着小马的脸轻晃,余光却瞟向余远洲。
“你还得有钱,和权。
都没有呢,就夹起尾巴做人,少把别人当瘪三儿。”
小马呜呜地答应。
丁凯复松开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跟了我五六年,我也不舍得把你怎么办。
今天跟傻强回去吧。
下次再犯,我看你也甭来我这里三叩九拜了,直接给自己烧纸吧,啊。”
小马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像是活了起来。
他连着磕了三个响头,不住哭着道谢:“谢谢枭哥,谢谢枭哥”
磕了半天,又向余远洲哈腰,“谢谢嫂子,谢谢”
余远洲眼睛倏地瞪大,紧接着屁股着火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来:“你不要乱说!
别给我鞠躬!
我不是,你,哎先去医院看看吧你”
傻强过来把小马搀起来:“行了,别在这碍眼。
赶紧走。”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余远洲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在这个封闭的里,只剩下了他和丁凯复。
只剩下了他,以及沙发上那个变态疯批同性恋,丁凯复。
余远洲偏过头看他,手心汗唧唧的。
“我今天来,就只是谈话。”
丁凯复站起身,转了转脖子:“饿不饿?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