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萧潇愤怒的浑身发颤。
她以为自己生来就是哑巴。
没想到……
啊!
啊!
“哈哈!
哈哈哈!
大姐,摄政王去打仗了,今日,没人能护你,哈哈哈!”
孟扶雪抓着婴儿,仰天大笑,面孔扭曲,
“等摄政王回来,我跟他说,你此生只钟情于太子一人,以与他苟合为耻辱,故而生下儿子后,跳崖自尽!”
“呃!”
孟萧潇痛得脚趾头都卷了起来,胸腔的怒火熊熊灼烧,哑了说不出话,可她好恨,好恨。
她的儿子。
她的母亲。
她的娘家……
她的喉咙,以及失身……
她此生的不幸,全是被这个妹妹害的,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
“啊!”
被无情的踹下悬崖,惨叫声冲破天际:“啊啊!”
她恨!
她不甘心!
—
五年后。
“麟世子的毒这么厉害,连孟家都医不好!”
“听说,孟家二小姐为解麟世子的毒,又是试药、又是献血,通宵达旦的呕心沥血,还是医不好,现在,她已经在神医谷外跪了七天七夜!”
“这五年来,孟二小姐为了这个孩子,全心全意的对待,视如己出,摄政王应该能给她一个名分了吧?”
“这可说不准,听说,摄政王自幼便钟情于孟家大小姐,孟萧潇死后,他终生不娶……”
“那个哑巴?她有什么好……”
议论声,飘满帝都,也飘到了鸟语花香的山谷里。
枝丫粗壮的桃树上,白衣女子懒懒的睡在上面,一只白皙的玉足垂了下来,闲散的吊着,指尖勾着一只瓷白的酒瓶。
风拂过。
一片粉嫩的桃花瓣落在她的眉间,那张精致的容颜绝美如画。
“爷,在山谷外捡到了一个孩子。”
树下,婢女屈膝。
女子掀开惺忪的睡醒,那双丹凤眼就像赋予灵魂的画卷,美得令人忘记呼吸,裙纱随风飘扬,懒懒的坐起了身,嗓音慵懒好听:
“孩子?”